九零后观后感 篇1
6月12日,第三直管部党支部组织直管部员工观看红色电影《九零后。
我是一个“老了的90后”,不追星不追剧,但却被这部剧深深的吸引住了,看剧的那天,仿佛又重新上了一遍高中、大学,心已经完全被故事带着走了,这部剧完全走了心,走了我的心,我想也走了大部分人的心。没有肥皂剧的华丽和虚幻,都是实实在在的青春的甜蜜与苦涩。
山河沦落处,群星闪耀时,而联大的辉煌,注定是特殊时代所造就的,无可比拟,不可复制。
影片中的“九零后”,饱含热泪,情绪高昂,平和地讲述着那个艰苦岁月的珍贵回忆,当然,老少年许渊冲先生依然不出所料的是气氛担当。观看影片后的九零后,进行着影后交流,认真讨论着要如何学以致用,要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影片的阵容堪称“豪华”:98岁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99岁的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王希季;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获得者许渊冲;101岁的《呼啸山庄》译者、翻译家杨苡;106岁的《让子弹飞》原著者、作家马识途……16位“九零后”国宝级大师联袂“出演”,在已有的纪录电影当中可以说绝无仅有。透过他们的回忆与口述,将这段高等教育史上的奇迹更加鲜活地呈现在观众面前。徐蓓说:“只有人的故事和细节,是具有经久不息的魅力。以更好的视听环境去呈现西南联大,最好的角度是人。”作文吧 WWW.zuOwEnBa.Net
徐蓓回忆,见到王希季时他已经年过九十,但每天都会回办公室上半天班;许渊冲常常专注于翻译工作直至凌晨四点;101岁的吴大昌先生每天仍在阅读《华为工作法》;马识途106岁才宣布封笔。一代优秀的知识分子对国家的情怀,对知识上下求索的精神令人动容。
“走进波澜壮阔我心向往的年代。”“这些平均年龄96岁的人杰大师,比明星更明星。”目前,影片正在全国进行点映。不少观众纷纷表示,《九零后》展现出的是一代人的青春。热血、爱情、理想、浪漫、情怀,这部片子里都有,这种血气和理想,正是今天的年轻人所需要的。
而西南联大里的学生更是人中龙凤。虽背景不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读书人。当年,他们穿梭在闻一多、朱自清、沈从文等大家的国文课。学习法语、学习英文······如今,虽已不再年轻,对学问的追求却从未停止。
在民族存亡之际,西南联大师生教书救国、读书报国,保住了珍贵的文化命脉。今天年轻人所面临的困惑,或许也可以透过读书找到答案。
过去与现在,影片内外的两代九零后,互相交映,成就了一次特殊的观影体验。
在感叹影片的同时,也惊讶于当代大学生的优秀程度。所以,从来都没有“垮掉的一代”之说,每一代人都在属于自己的时代,用自己的方式认真热烈地成长着。
九零后观后感 篇2
下午带班上的学生一起观看了记录电影《九零后》,并和导演进行了简单的交流。初看电影的名字,让人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讲什么。再看海报上的细节,才知道是讲关于西南联大的故事,被采访的联大毕业,年岁都在90以上,所以称其为“90后”。这是一个不太好驾驭的题材,尤其是作为一部在院线播放的电影。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部电影作为纪录片,其故事感并不差,代入感也很强,是一部非常好的记录电影。下面谈谈对这部作品的感受,可以概括为三点:先贤的精神,时代的使命,以及永恒的美和知识。
先说先贤的精神,简而言之,是以天下为己任的家国情怀。电影叙述到,在联大读书时候,杨振宁、邓稼先两位先生时常一起背古诗,杨振宁的回忆邓稼先的文章中,也曾提过他们一起背诵唐代诗人李华的《吊古战场》文。电影引入这个段落,取意有二:一是家国沦丧、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二是改变这一切是知识分子的责任。我一直认为,家国情怀是中国杰出知识分子的精神底色。这种精神底色古已有之,从先秦诸子,再到宋明诸儒,皆是如此。从《大学》里的修、齐、治、平,到张载的“横渠四句”,再到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其内在的情怀是一致的,联大学子亦是如此。杨振宁11岁时,其父杨武之已从美国学成归来,任教于清华大学算学系,并开始着手孩子的教育问题。杨振宁曾回忆道:父亲想找一个人来教我,他没有找人来教我数学,他去找历史学家雷海宗教授,他跟雷先生说,你可不可以找你的一个学生,来教振宁《孟子》。雷先生就介绍他的一位得意门生,叫做丁则良。我记得很清楚,每个礼拜五天,每天早上我到科学馆我父亲的办公室里,然后丁先生也来,教我一两个钟头的《孟子》,这样持续了一个暑假,跟第二年的半个暑假。一个半暑假里,我可以把《孟子》从头到尾背出来。《孟子》里头有很多儒家的哲学,你可以了解整个中国的思想方式。现在回想起来,这对我这个人整个的思路,有非常大的影响。远比我父亲那个时候找一个人来教我微积分要有用得多。”树人先立德,此之谓也。
再谈“时代的使命”。时易世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电影里联大校友马识途说:“我最初读的是中央大学化学系,那会儿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学化学,造炸弹炸日本鬼子。”这让我想起钱伟长的故事,钱伟长和杨振宁一样,出身书香门第,以修齐治平作为学问的起点,钱伟长的叔叔,是著名的历史学家钱穆。1931年,钱伟长以中文、历史满分,物理5分的成绩考入清华大学历史系,还没入学报到,九一八事变爆发。钱伟长感叹学历史造不了飞机大炮,决心转投物理系,但叔父钱穆对此并不支持。于是钱伟长找到与叔叔过从甚密的顾颉刚从中斡旋,顾颉刚先生说:“我们国家站不起来受人欺负,就因为科学落后。青年人有志于科学,我们应该支持。”所以说,“工业救国”、“科技救国”是他们那一代人的时代使命。同样的,我们这一代人,亦有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有需要我们攀登的`高峰,需要我们补齐的短板。
最后,是永恒的美和知识。知识和美,大致是一回事。知识的意义,不仅在于可以用来造房子、造桥,亦在于其可以带来思想的愉悦,一种崇高的审美;无论文史哲,还是数理化,皆是如此。这种思维的愉悦,崇高的审美,可以穿越时代,具有永恒的意义。在观影后的交流环节,导演说,她对这些老先生最大的感触就是他们对知识本身充满热情,而不仅是“知识”所带来的某种具体的好处。有学生问导演,对联大诸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位,他的那句话打动了你?她回答说,是邓稼先先生的Pure(纯粹)。我也很喜欢“pure”,我理解的”pure’,就是“赤子之心”,对家国也好,对知识也好。如果对其本身没有热情,是难以有杰出的建树的。我们可以想一想,自己喜欢的是知识带来的“分数”、“好工作”?还是对其本身充满热情,并且,并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思想的愉悦。
有时候,我们所生活的环境,让我们有不可避免的功利,并且让我们把孩子教的也变得功利起来。一位同事对我讲,高一上学期,一次她在课堂上谈了对世事现象的看法。学生下课后真诚的问:“老师,你讲这些,高考考不考?”,让老师哭笑不得。也有学生对我说过:“高考准备选物理,历史学的不好也没关系”,让我感到遗憾。如果看这样一部纪录片,能够让其有所感悟,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教育是一个概率游戏,只能努力为杰出的人创造某种可能性。
提出一个好问题,应当是听讲座或者看纪录片最大的收获:
感谢钟茜老师的邀请和组织。
九零后观后感 篇3
纪录片《九零后》全国公映已半月有余。影片在疫情暴发次年横空出世,实在是一件幸事。想想为这部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九零后》,我整整惦记了3年之久。
2023年电视片《西南联大》热播后,徐蓓导演托人联系我,说要到南京补拍我母亲的镜头,还说他们是从北方一路南下,边走边拍几位西南联大健在的老人。我还问了一句傻话,那你们是开车过来吗?那多辛苦!2023年深秋南京拍摄成行。因事先约好,我特意前往配合。妈妈开始虽也推辞,最终还是默许了。这不能不说是因徐蓓本人的品行,她在乎对方,有礼貌,能倾听,不咋呼,瞎打岔,提问题又能说到点子上,做过许多功课。开拍那天,摄影机、灯光、移动轨,加上至少七八个工作人员,一股脑涌进了妈妈的小院,一时间屋里屋外挤得满满当当。从上午到下午,矮小的妈妈被层层包围,她像往常一样端坐着,特意在领口别了我送她的俄罗斯胸针。她还叫来她的大女儿,也就是我姐姐赵苡,介绍说她是在昆明出生的。作为小女儿的我,怕打搅拍摄,猫在过道,可我又怎能放过这样难得的场面呢,便从夹缝里画下了一张现场全景速写。开拍前徐蓓慧眼识金,发现母亲正在卧室听一首老歌《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灵感由此产生,她断然改动原先的安排,加了一场老人家听老歌的情节。妈妈听歌从来旁若无人,自我陶醉,现场除了音乐回荡,没有其他一点声音。年轻团队都是第一次到我家,全然被百岁老人这如梦如幻的神态感染了。隔着机器和灯光,我发现导演落泪了,连背对着我的摄影师都用上了纸巾
一年半后我才知,徐蓓导演巧妙地把当年流行的影片《翠堤春晓》的这首主题歌,定为本片的英文片名,也为这部特殊的青春片定下了基调。
九零后观后感 篇4
2023年5月8日也就是北京首映日当天,我和好友特意穿上中式衣裙出席。那晚有100位西南联大后代到场。宗璞先生说过,我们是失散了多年的兄弟姐妹。我们的父辈学科不同,后来从事的行业不同,是西南联大的光辉校名,让我们相识相聚,每逢相见,都感到分外亲切。今天我们一起在大银幕上看自己的父辈和他们经历的大时代,怎叫人不心潮澎湃呢!
影片开头拉开了一部长篇传记电影的序幕。5月22日《扬子晚报》用了“《九零后》第一个镜头就是南京”做头版标题。全片第一句画外音就是我妈妈的声音“我命不好,我没有爸爸”跳入眼帘的是妈妈曾经住过的小院,绿色铁栅栏门,树,花,屋门框上的蓝色风铃叮叮当当。狭窄的客厅、老照片、作古的文学前辈们,对于房子的主人而言,那是她的至爱与指路人。她珍藏自己的“已故少女”照,她和年轻的兄嫂、姐姐、姐夫,各自抱着孩子和我们的外婆合影,那个坐在妈妈膝上的圆脑袋小女孩正是我。这是抗战胜利后我们的第一张全家福。电影补拍为数不多健在的西南联大老人时,学号为N2214的杨静如正好100岁。她吐字清楚,不紧不慢,经她口述的抗战前的杨家旧事就是有趣。如常的读书神态,埋头伏案的专注,看完一页稿纸扬手掀一页的洒脱,已足够擒住观众的心了。
还是母亲的声音“日本鬼子扔下炸弹,打中了南开大学,南开没了”。凄厉的炸响,冲天的火光,浓烟四起,校舍夷为瓦砾。接着,巫宁坤的声音。校方奉命解散,让师生离校。老人说到此,80年后在大西洋彼岸呜咽长久,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在场观众。影片继续深入递进。一位又一位拍摄时健在的西南联大学子依次亮相,马识途、潘际銮、王希季、杨振宁、吴大昌、许渊冲等各自讲述了当年奔向西南联大的缘由和经历,以个体形象到整体形象的现身说法,展现了民族存亡关头,中国知识界正气凛然、慷慨悲歌的历史画卷。
一张超大的活动地图在银幕上游走,几条路线,国内国外、赣湘滇步行团、水路、陆路都指向目的地昆明。妈妈的路线成了本片中十分感人的一段。“我们必须要先到上海,经过香港,从香港到海防,从海防坐火车。到了中国边界,我们就站起来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唱《松花江上》,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那时候是热泪盈眶,总算回到中国的土地。”早听妈妈讲过这些,今天坐在观众席里仍很感动。父亲的路线和妈妈的路线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他早了一年,1937年,22岁的他先去了长沙临时大学,后到云南美丽的边陲小城蒙自。南湖诗社的年轻诗人们在湖畔写诗,聆听闻一多、朱自清先生授课。令人欣慰的是,父亲的遗著《离乱弦歌忆旧游》有三段被搬上银幕,那些看似平常普通的文字,一经画外音念出来,变得如此神奇了。徐蓓告诉我,其实还有一段没有标明出处的,也选自父亲的书。
双亲的初次相遇也是本片中一桩颇具风趣的片段。在母亲口中,父亲不守时,作为那天高原诗社主持人的他,迟到的窘迫很是滑稽。父亲有点结巴,越紧张就越结巴,想想就可笑。父亲生前不止一次回忆起见到母亲的最初印象——“穿一件黑底碎花的旗袍,外罩一件红色短袖毛线衣”。昆明的联大,社团兴起、才俊云集,那是怎样诗情飞扬的青春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