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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1

我从白头的巴颜喀拉走下。

白头的雪豹默默卧在鹰的城堡,目送我走向远方。

但我更是值得骄傲的一个。

我老远就听到了唐古特人的那些马车。

我轻轻地笑着,并不出声。

我让那些早早上路的马车,沿着我的堤坡,鱼贯而行。

那些马车响着刮木、像奏着迎神的喇叭,登上了我的胸脯。

轮子跳动在我鼓囊囊的肌块。

那些裹着冬装的唐古特车夫也伴着他们的辕马

谨小慎微地举步,随时准备拽紧握在他们手心的刹绳。

他们说我是巨人般躺倒的河床。

他们说我是巨人般屹立的河床。

是的,我从白头的巴颜喀拉走下。我是滋润的河床,

我是枯干的河床,我是浩荡的河床。

我的令名如雷贯耳。

我坚实、宽厚、壮阔,我是发育完备的雄性美。

我创造,我须臾不停地

向东方大海排泻我那不竭的精力。

我刺肤纹身,让精心显示的那些图形可被仰观而不可近狎xia。

我喜欢向霜风透露我体魄之多毛。

我让万山洞开,好叫钟情的众水投入我博爱的襟怀。

我是父亲。

我爱听秃鹰长唳,他有少年的声带,他的目光有少女的媚眼。

他的翼轮双展之舞可让血流沸腾。

我称誉在我隘口的深雪潜伏达旦的猎人。

也同等地欣赏那头三条腿的母狼。

她在长夏的每一次黄昏都要从我的阴影跛向天边的彤云。

也永远怀念你们——消逝了的黄河象。

我在每一个瞬间都同时看到你们。

我在每一个瞬间都表现为大千众相。

我是屈曲的峰峦,是下陷的断层,是切开的地峡,是眩晕的飓风。

是纵的河床,是横的河床,是总谱的主旋律。

我一身织锦,一身珠宝,一身黄金。

我张弛如弓,我拓荒千里。

我是时间,是古迹,是宇宙洪荒的一片腭骨化石。

是始皇帝,

我是排列成阵的帆墙,是广场,是通都大邑,是展开的景观。是不可测度的深渊

是结构力,是驰道,是不可克的球门。

我把龙的形象重新推上世界的前台。

而现在我仍转向你们白头的巴颜喀拉。

你们的马车已满载昆山之玉,走向归程。

你们的麦种在农妇的胝掌准时地亮了。

你们的团圞月 正从我的脐蒂升起。

我答应过你们,我说潮汛即刻到来,

而潮汛已经到来……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2

梦回

来自乌拉特中旗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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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

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个人去了

梦中的路

是那样的遥远

遥远的好像到了天边

那蓝蓝的天空几乎触手可及

就在这苍茫的天地间

一束明亮的光芒穿透了厚厚的云层

清澈的撒在白雪皑皑的珠峰上

撒在藏羚羊奔跑的藏北草原

纳木错的湖水

在微风吹拂下泛起涟漪

荡漾着蓝天白云、雪山草地

那湖畔两只黑颈鹤迎风起舞

我飘飘然

不停地追逐着那一束阳光

身边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我看到那里的人们

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也没有痛苦

哦,我听到、听到牧羊女在歌唱

这歌声仿佛来自远古、又好像来自天堂

一梦醒来、辗转难眠

我拉开窗帘,呆呆的

望着繁华似锦的都市

这喧闹的黑夜没有月亮

没有星星、更没有夜莺的歌唱

冥冥中,我想应该去

去,去做一个神的孩子......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3

在故乡的清晨,我望见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与故乡的麦地融为一个点。我叫不出他的名姓,连带着辨不出是哪块麦地最终收容了他。只慢慢知晓,在无数个稀松平常的日间,老去的乡人们,扛锄提镰,一个个走向了自家的麦地。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村子里走了一辈子。黄牛跟过,犁车跟过,余晖跟过,霜雪跟过,拧巴的日子跟过。末了,一身佝偻跟着,霜鬓跟着,皱巴的皮包骨头跟着。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被无米的炊叫住,被灌风的窗牖叫住,被饥饿的驴叫住,被绕膝的子女叫住,被贫苦饥寒的家叫住。但是他不能停下,黑魆魆的麦田,需他去翻种着仅够过活的春华秋实。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贫苦的这一头耕种,在过活的这一头耕种,在生存的这一头耕种,身子骨瘦削了起来,粮囤鼓了起来,撅起另一头的家。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早已遗忘他的父亲将锄头架在他瘦弱肩头时的模样,也早已遗忘,第一株早夏的麦子躺在他提镰收割下的模样。无人让他记着,他也无需记着,年岁里,他会长成他父亲的模样,来年他自己耕种的麦子也会长成父亲耕种时的模样。

一棵麦子衍生出一片麦田,一个乡人衍生出一个村庄。两者磨合着相互成全,这是麦田养活着的村庄,也是村庄耕养着的麦田。而没有谁比麦穗更了解乡人,它知晓乡人手掌的纹路,五指的粗细,脚掌的厚度,甚至于,它透悉乡人脊背上的汗腺,瞳孔里的血丝。它不置一言,顺从地生长,倒下,再生长,再倒下。直至这个乡人耗干了气力,宛若游丝的睡去。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常常忘了自己的名姓,却分明记得自家麦地的一分一厘。田埂偏了几分,邻地欺了几厘,也锱铢必较,争让回来。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年复一年的耕种中,养活一群群麻雀,蝗虫,蚂蚱,蝼蚁…养活整个村子的面貌肌理,却时常在遭遇荒灾时,养不活自家的几口人。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任岁月如何松动他的肩头,扳开他的手掌,都卸不下他的这身行头。只有他自己的一口气,争上来,就又是一天,争不动了,便气散灯灭,永远的撇下这些过命的物什。而躺下去,便再也无人能把他叫住,任它衣锦加身,子辈恸哭,他只想静默地躺在自己耕种的麦田里,守着耕了一辈子的麦穗。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麦田里耕尽了一辈子,在磨盘里磨尽了一辈子,在打谷场上碾尽了一辈子。无人知会他生命另外的意义,也无人知会他麦地外的模样,一个人,耕大一个家,任子女后辈一个个的去乡高飞,便是他几乎全部的生命意义。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是村口的春生爹,是村西的大柱爷,是我的祖父,是祖父辈的他、她、他们,是最后一批与土地血脉相亲的农人。

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两个扛锄提镰的乡人,三个扛锄提镰的乡人…数以万计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在自家的阡陌上,耕出一个伟大意义上的农耕文明,而这文明却在工业化进程中将他们一个个抛下。

当大机器轰隆隆的赶上,这个时代最后一个扛锄提镰的乡人,土地与我们的血脉或许也必将化浓于水。只是在未赶上之前,我望着祖父和整个村子,只觉他们的背影渐而高大起来,由点汇聚成这个庞大的世界。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4

在中国看水,看中国的水,最好到黄河。九寨沟的水显得太清秀,俏得有些西方的味道;太湖的水又有点小,文人味太重,不像是水,倒像是供人把玩的装饰物。也许,中国的水应是黄色的,和我们中国人的皮肤一样;而黄河也只有到了这儿,才成了真正的黄河!

车行山谷中,远远便听见阵阵低沉的轰鸣,在左右山壁间碰撞,心也随之律动,未见其影,先闻其声,知道壶口到了。

天渐渐成了黄色,水汽丰富得似乎凭空能捏出一把汗来。

等真正站在她的旁边,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地竟陷下一层,天也高了一尺,山谷形似壶嘴,水若浊酒,倾泻而下,一仰难尽的气势,充溢胸口,心跳得能蹦出来,耳朵渐渐聋了,只能看见对方开口,却听不见声音;眼也花了,弥漫着的皆是黄色的漩涡,像是从河里蒸腾地上升,又像是奋不顾身地下降。河底升起硝烟一样的股股黄雾,天宇间充涨着黄色带水的颗粒,碰撞在脸上,散发在天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敢想,只看着山被水层层劈开,天也被这股黄流斩断。水从天而降,拍打在谷底,响遏在云里。

想黄河从巴颜喀啦山流下的时候,水也该是清的吧?毕竟是雪水的汇集,是上天的洗礼;下游也会清些,因为地势渐平,流速渐缓,黄沙也会慢慢沉在河底。可你看看现在的黄河,刚刚从黄士高原的千沟万壑流过,厚重得带着大地的表皮,圣水也染上了中国的颜色,水里一定还有与大地磨擦而生的余热,当然还有陕北的信天游溶在里面,歌曲带着水旋转。黄河在这里最黄,金黄得如同太阳也落在里面。

黄河之水天上来,如果说往前往后的黄河都是平面的话,到了壶口,黄河一下子像愤怒像高昂像要直抒胸臆地站了起来。这时的黄河,是立体的黄河了,像猴子站立起来是人进化的重要标志,黄河站立起来也是一个飞跃,就像个顶天立地的活人了。活人便要说话,那浪涛卷起雷鸣般的吼声,便是她第一声啼哭,第一声就不同凡响。注视着从上而下的水,第一次看到自然里的生命在毫无羁绊的状态下的兴奋和放纵。那啪啪的水击之声便是欢笑,真正的快感,真正的淋漓尽致。看久了,心也会溶进那飞溅的黄色水流里。

抬起头,极目四望,北方,阳光照过去,一片白色,水和天连在一起,汪洋恣肆在那里;下游,水会渐渐宽阔,毕竟快到海了,快到生命的终结抑或是升华的地方了,便也心平气和。只有在这里,给予黄河的天地竟仅仅小到一个壶口。考验也就在这里了。过去了,黄河便拐了一个直角,再往后便没有什么能挡住她了,一泻千里,奔腾到海不复还。看看空中的水汽,听听大地的回音,便会知道黄河的自信和决心。跃过去,一跃就是五千年,或七十万年,或是一百七十万年,肯定还要久远。司马迁会不会从这里受到了鼓舞,而将那汉代的竹简写尽写穿?易水该是黄河的分支吧,要不荆轲怎么会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慨和性格?

这才是中国的河。西南就是周文王的岐山,就是周武王的丰镐,就是大秦的咸阳,就是盛唐的长安。半坡人该是在这儿舀过水吧?秦赢政该是从这里出过兵饮过马吧?有这样的水,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还有什么不可征服的呢?

路德维希为尼罗河作传,也该有人为黄河作传的,那应是中国人的自传。

男生适用的播音与主持诗歌类自备稿件 篇5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