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1
落日熔金,白云消散。路边的梧桐树困倦的打着呵欠,眼神黯淡。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分数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剑,将我的自尊切割成碎片。失落如一座大山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抬不起头来。我的心头交织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不甘、震惊,更多的自我怀疑。他们将我的心勒得死死的,令我喘不过气来。
“语文哪里扣分的呢?考这么低不应该呀?”妈妈那掩饰不住的失望地询问打破了沉默。白日里认真听讲的样子,深夜时拼命刷题的背影,开学到现在我努力的每个瞬间从眼前闪过,最后定格在与目标相差甚远的分数上。我顿时失声痛哭,大声咆哮:“不要再问了,我又蠢又笨,不是学习那块料,你放弃我吧。”说完,我便发疯般地往前跑,丝毫不理会妈妈在背后焦急地呼唤。
突然,一片青绿映入我的眼帘。起初只是绿色一片,分辨不出是什么。等我跑近一看:哦,原来是一个学校附近小区的围墙上养了一片爬山虎。夕阳下,竟是那么的夺目。记得第一次看见这片爬山虎还未这么茂盛,只是低矮的长了一小块,很不起眼。来往的人从未向他投去一丁点的目光。小区的其他植物一个个大红大紫,娇艳欲滴。行人们倾心于百花芬芳,更无人关注这一片暗淡的绿植。到了眼下,各种植物都因夏季的炙热蔫了一半,反而是这不入眼的爬山虎,正在暗地里生长着,不知不觉便爬满了墙。
那一瞬间,我的心犹如一弯浅浅的湖泊,刹那间泛起了波澜。就这样被这一墙的细小生命,震撼、打动。一切的痛苦,在这绿叶摇晃中,似乎也变得轻盈。
爬山虎尚且可以不理会漠视、挫折,坚持着向上生长。作为一个学生,又何尝不可呢?无花又怎样?矮小又怎样?只要坚持向上爬,终有一日能越过这堵高墙,去远方见见那灿烈的太阳;失败又怎样?蠢笨又怎样?日复一日的坚持过后,总有机会能看到山窗初曙时的透纸黎光。
不知何时,妈妈站在我的身后,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母女俩静静地望着这一墙爬山虎。
佛说:你人生中所有的遇见,都是最好的安排。我将带着这美好的遇见,在人生的路上继续远征。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2
我不由停下了脚步。
刚开春,你那嫩芽还经不起春风的抚摸;初夏,你便够得着屋顶了。你是夏日生生不息的最好证明。你淡然地立在墙角,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了花儿们:远处窗台上的多肉家族,走廊内有兰花与栀子花为邻,你的脚边蹲着一株含苞待放的莲……
总而言之,你安分守己,专注于向柱顶蔓延,是位好公民。
但你可知,你今天高洁伟岸的风度,亭亭玉立的身姿是怎么来的吗?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那年,我还小,你还未老。你像一位不速之客闯进我们家的阁楼。就此赖着不走。你成天摊在地上,像个醉鬼,毫无斗志,又甚为矜持。我讨厌你,打心眼里讨厌你。
又听人说,“那绿萝是他爸从街角捡来的……”从此,我连看都不看你了。又疑惑:我爸为什么如此稀罕你呢?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一个春晓,父亲看你的嫩芽,竟从一条不起眼的茎上冒了出来,兴奋地不得了!他管那叫希望。
于是,父亲插了两根竹竿在你中间。你便化腐朽为神奇,攀上了竹竿。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简直要把天捅个洞。午后,是你最辉煌的时期,太阳光射进窗棂,映在您翡翠的叶上,反射着怡人的光。你像跟柱,立于天地之间,撑起山河岁月。我躺着看你,不知不觉睡着了……。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父亲给你把两根竹竿换成柱子——一根更坚实,更浑厚的柱子。可你却不争气了,烂泥扶不上墙般又瘫了下去。萧瑟的秋风吹枯了你的碧叶,吹斑了你的躯干,吹走了你的斗志。月光下,你显得苍白无力。父亲叹息着走开了。我想:你睡着了,对吗?等着来年夏天,你还绽放给我看好吗?
睡梦中,我看见你生长的沙沙声,从阁楼传向远方。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长了!长了!”父亲激动地跑下楼喊。我正惊疑,待到还剩两级台阶时,眼帘已被绿色包围,跑上一看,虽是春寒料峭,但已如去年夏天一般盛放!当我用小手抚摸你又宽又嫩的绿叶时,你似在说:“我做到了!”嫩绿的叶,青葱的茎,把那根柱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它确是根柱,一根翠绿的柱,压不垮,推不倒的柱!它以顽强而柔韧的生命力获得了新生!撑起新天地。
看着现在的小绿萝,我没有感动,没有惊喜,只有欣慰。它难道是一位秀色可餐的女子吗?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不可能是。它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君子,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小绿萝,你的风度,身姿,是前人留的。要想更好,得靠自己,我在今年夏天等你。
一抹绿意擎天柱,绿萝,你立于天地之间,撑起了山河岁月!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3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看暮色四合,斜晖脉脉;青石斑驳,叶叶梧桐。
金风过,梧桐叶仿佛在流动。走进初秋的梧桐小径,看着高大的梧桐遮天蔽日,不禁忆起那个老人,那个卖麻团的老人,也似这梧桐般的暖。
那天,他静静坐在摊前,看着秋意弥漫的小道。傍晚时分,人烟渐稀少,便觉得冷清。梧桐落,如打着鼓点的歌。
我买了两个麻团,他迅速打包好,转身迈出前脚,老人叫住了我。
“小姑娘,你的零钱!”我回头,老人塞给我几枚硬币。
当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收摊走了,正当我心里泛起一圈圈感动时,却注意到,他的一条裤腿空荡荡,老人身影渐渐远去。
一旁的商贩见了,拉着我说起老人的故事。那个老人是个退役军人,在社区常做好事。后来,他给每家每户送自己亲手做的麻团,在和别人闲聊时,那户人家的小孩玩球时球滚到路对面,而此时孩子在路中央,一辆货车在快速转弯,孩子正处于货车盲区。此时此刻,老人飞一般地冲出去推开那个孩子,大家反应过来,急忙跑去看,孩子没什么大碍,但老人被碾住了一条腿。
虽然及时送进医院,但也没能保住那条腿。后来有记者采访他,他全程都保持微笑,丝毫不在乎失去了一条腿。他的笑容熠熠生辉。
“孩子的命保住就好,”他这么说。
黄昏的天空,揉着金粉和橘粉的光亮,一粒风携着一粒斜阳,在梧桐树上舞蹈,夕阳奏起了六弦琴。
我日落而归,路边梧桐叶又落,我走过,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脑海里浮现老人和蔼的笑容,耳边萦绕着风声,与小贩讲述的感人故事。
再抬头看,叶的飘落是如此果断,那是风所向往的自由,尽管树也曾试图挽留。我好似能看到梧桐轻盈盈的笑声。
老人在冲出去救孩子的那一刻,是否想过严重的后果?不,在那一刻,他毫不犹豫,没有顾虑,义无反顾,奋不顾身。或许那一刻没有奢侈时间让他去思考,但我相信,如果时间能倒流,他还会义无反顾地冲出去。
风阵阵,叶萧萧。
我看着那一排排高大梧桐树,像极老人的身影。
后来,每经过那条小径,远远地便能看到那个老人。每一次,我都独自站在那,看着那个小摊,静默良久。
叶,落得如此义无反顾。“而你义无反顾的那一刻,像个勇士。”迎着落叶金风,我默念道。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4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这是一条很古朴的街,青砖细碎地铺成一条小路,不宽不窄。砖缝里还长出了绒绒的青苔。阳光的碎发零星掉落,泛起阵阵柔意。
这条小街上,不冷清,也不热闹,总有些怀旧的人来这里寻找回忆,街两旁也开着几家店铺,店里陈列着一些复古的物品,从羽毛笔到黄铜挂坠,从今夕到从前。
我走进了小巷,脚跟叩击青砖,发出清脆的回响。
停在了一家花店前。
花店名叫寻香。多通俗的名字,将花的香盛得满满的。店面不大,花的品种也不是那么多,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我走进花店,脚步轻轻,一位年轻的大姐姐从柜台前走过来,带着乳胶手套的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夹杂着汗水的泥土,脸上的笑自然而真诚,没有一点市侩气。
“小姑娘,看花啊?”她笑着问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忽然,嗅见了一阵浓香,回头,竟看见了朵栀子花绽放在白色水桶中,香气氤氲盘旋,听得见香气沙沙起舞的声响。
我盯得出神,突然,一朵花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花香愈浓。我怔了一下,只见那位大姐姐将花塞进我手里,笑着说:“小姑娘,喜欢栀子花啊,栀子花香啊,来,送你一朵。”我受宠若惊地接过,正固执着要付钱,却被她一口回绝。“这花啊,本来就是给人看的,摘下来只为了给更多人看。哪里能要钱呢?”是啊,美好不是金钱能买来的,它无价,却也可以随手相送,藏在一枝花里。
出了店,继续往前走,眼前陡然出现一家小店——偶遇。
不错,“偶遇”便是它的名字,多适合现在的情景啊,偶然遇上一家小店,偶然走进,再被偶然惊艳。
真是惊艳。里面挂着编织地毯,放着羽毛笔、水晶球等等,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我走进,风带过门口的风铃,一片叮咚声抚过耳朵。店主是位老奶奶,穿着藏青色的外袍,戴着头巾,正在那里做针线活儿。她好像对客人并不热情。
我走了一圈,最终,买了一只藏墨蓝色羽毛笔,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走向柜台,付完钱正准备走人,老奶奶忽然叫住我,递给我一个灰蓝色的鸟羽黄铜挂坠。
我一脸疑惑,却听老奶奶说话了,声音淌过岁月的河,印满岁月的痕迹:“姑娘,拿着吧,有了这个,生活会长长久久的。”我接过,大脑一片空白,但心里却淌过一阵暖流。
就这样,我手拿花,书包上带着挂饰,一路慢慢走出小街。我不禁感慨,这世上,竟还有这么多的小雀跃。在这条街里,我寻见了花香,偶遇了美好,活着,也就成了一件幸福的事。
花未央,人未老,这俗世,甚好!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5
经过小区人家门前,瞥见那几丛月季,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这花缠绕在金色的大门上,有几支蜿蜒而上,长过了门,盘旋于上空。妖艳的花朵向不同方向盛开,不同的角度观赏到不同的美艳。正看,花瓣紧挨在一起,似一层又一层的包裹,守护花蕊中的仙子。侧脸看,两大片花瓣遮挡住了内里的面容,面纱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花柄将她高高托起,似花中皇后般,冷艳高贵。
从大门盘旋而下,一朵朵月季汇成了粉红色的瀑布。她的红,不似玫瑰那样高冷,她的粉,又不及桃花般灿烂,仿佛唯有霞光得以解答。但比起粉红的妩媚,我更爱那一抹金黄,给人一种温馨的安全感。
她的黄是纯粹的黄,是阳光的黄。一眼望去,是深黄或浅黄,是鹅黄或嫩黄,鲜黄或焦黄,又是杏黄或奶黄。都言“二月春风似剪刀”,可四五月的风一定是个“灵魂画手”,赋予了她最梦幻的色彩。
一场夏雨过后,她更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花瓣如轻薄的蝉翼,被雨水打湿后更显性感动人,而身旁的其它花却显得狼狈,似落魄的人,在淤泥中挣扎。但她却像兴奋一般,一个劲的顺大门生长,百花争艳变成了“家族内斗”,几支月季显尽风骚,抢尽了风头。沉重的雨滴在她的身上也变得轻盈,水珠里透着深浅不一的颜色,眼中略过妖娆不一的风景。
回忆起当时我爸爸说想养花。我都认为他疯了,印象中的爱花之人皆是情调高雅、气质非凡,甚至超凡脱俗之人。而爸爸却与这一切不太搭边,但我也无法反驳,就任他养吧,反正也养不出什么来。果然,前几次这个“植物杀手”都失败了,兴许他太凶了,花儿们都害怕的缩起了脑袋,就连俗称最容易养的多肉也被“玩死”了,折腾来折腾去,本来我不抱什么希望了,可一次次尝试下,别的不说,就那几株月季长得最妙,一株株坚挺又妖娆,颇有美人风范。再后来,我们家的花已经正式入驻了我们的生活中,卧室、客厅、厨房、露台、花园里都有绿意,但唯独那几枝月季,令我神往。
花和人一样,有的天生高贵典雅,血液中流淌着尊贵,有的虽是平庸,却也有自己的一份态度,素来不张扬,这样的平凡,也好。可不论阶层高低,应不坠凌云志,向阳而生;不论身自何方,都惦记着阳光,如此积极、从容,便好。
穿梭于月季花丛中,她们把我包围,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