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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舟记仿写现代文

核舟记仿写现代文 篇1

《韩熙载夜宴图》记

王天朗

南唐有一画家名顾闳中,技艺高超,其画中人物栩栩如生,各具情态。现有一画,盖官员韩熙载设宴载歌行乐云。

画长约十丈有奇,高约八寸许。此画分五段,段落之间以屏风相隔,甚是巧妙。虽无落款,但卷端有残题“熙载风流清旷,为天官侍郎”二十字,卷最右端有程南云题“夜宴图”三字。

其一为琵琶独奏。屋中右侧有一床,左右各坐一人。居右者身着红衣,左手攀左膝,为新科状元郎粲,居左峨冠二多髯者为韩熙载,目视弹琵琶者,若有所思。其余宾客围桌而坐,凝神听曲。桌上诸多器皿,刻画了了,其色橙。

其二为舞妓独舞。韩熙载身着黄衣,双手持锤击鼓。郎粲斜靠于椅上,左侧有一衲,拱手垂头,神情与韩、郎不属,盖韩熙载之友德明和尚。

其三,右侧有两侍女,居右者手持琵琶、竹笛,居左者手持托盘,如有所语。二人之神情,甚是欢快。靠左处有两床,右床坐韩熙载及侍女,韩熙载做洗手状。床帘已开,上有被褥,似为宾客休息而堆叠。

其四为管乐合奏。韩熙载位于右侧木椅上,盘腿而坐,着白袍,右手执扇,怡然自得。奏乐女妓坐成一排,衣着、动作各有不同,赏画者好似能从中听取笛声。

其五为宴会结束。宾客各自离去,韩熙载伸左手,呈摆手状。

其卷末有诸多篆章印,有南宋史弥远“绍勋”葫芦印,清内府收藏玺印等,共四十六印。

通计一画,为人共四十六,为椅六,为床、为琵琶,为鼓槌各二;题诗、长跋等,为字共一千七百七十八,但纸长约十丈,盖选不同纸张裱制拼接而成。线条工细流畅、色彩绚丽清雅,敷色丰富和谐,实乃画中上品。

核舟记仿写现代文 篇2

半纸绢帛,尽载汴梁繁荣——《清明上河图》小记

尚扬

窗外雨滴连绵,飘逸外衣随风轻拂,俯身看去,幽幽古巷,藏尽盛世繁华。衣摆下指尖微曲,拂过断碑残字,青雾四漫,朦胧欲醉。笛曲响彻半城,断肠人倚在青墙,小酌微醺,胭脂染面,哭尽梦中汴梁。

泛黄纸卷,诉尽汴梁忧郁,两丈长,二尺高画卷写尽汴梁繁华。郊外田野,汴河两岸,场面繁荣,盛世浩大,鸟瞰汴梁美景,汇融生活百态。城门大开迎驼队凯旋,农家猎户畜牲养禽,闺女大嫁风光无限,货运码头忙碌无暇。汴京河畔暗潮涌动,游船货船交杂其中,共赏沿岸万里美景。街市张灯结彩扑朔迷离,孩童追逐玩闹,商铺门店一应俱全。人群熙攘热闹,吆喝卖艺街头扎堆。汴梁汇集东亚各国奇珍,欣欣向荣,贸易发达。却不料危险悄然接近,蚀尽这清明盛世。

驼队大张旗鼓,满载西域货物,穿过梦幻朱红城楼,穿越在大小青石板路上。城中茶楼酒肆、宅地店铺鳞次栉比,生意兴隆。店家摇头晃脑,招呼游人来往,观一观虹桥奇景。诗人促膝长谈,举杯邀明月,把酒对言欢,一同欣赏江水的惊涛骇浪。

《清明上河图》描绘的从不只是百姓风俗和日常生活,在商业繁荣的表面之下暗藏玄机,明线下交织着一条令人心悸的暗线,是一幅带有忧患意识的盛世危图。整卷表面风光无限,实则笑里藏刀。细品慢斟,妙不可言。

近观此图,各个人物可谓神情百态。作者笔端似有神迹,线条粗细合理,下笔有轻有重,但整卷纸并无墨晕,精细整洁,仿佛草草几笔,便可将此图呈现,因此,可看出作者笔法之高超,技艺之神妙。

繁华都市的空气中是阵阵醉人的酒的氤氲,城门大开,军力懈怠,几枚小兵坦胸露乳,醉倚酒桌;消防缺失,城防涣散,水塔无人守,腐木生蛆;商贸侵街,无人看管,百姓扬眉张口,惊恐四散;商贾屯粮,壮丁负重运粮,市场崩溃…汴梁仿佛被浸入酒坛,酒气满身,渗入骨髓,上级昏庸,下级无能。沉迷酒色,无法自拔。看至此处,汴梁哪还有国都应有之风范?不过是商业重地,乌合之众罢了。

再观此图,便可知其内容丰富,景物繁多,人物数量庞大,惟妙惟肖。在画中有仕、农、商、医、卜、僧、道、妇女、儿童等人物及驴、牛、骆驼等牲畜。有赶集、买卖、闲逛、饮酒、聚谈、推舟、拉车、乘轿、骑马等情节。画中大街小巷,店铺林立,酒店、茶馆、点心铺等百肆杂陈,还有城楼、河港、桥梁、货船,官府宅第和茅棚村舍密集。

《清明上河图》乃历史绝唱,其笔法之精细,情节之丰富,规模之宏大,内涵之深远,皆无人能比。此般佳话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宋朝繁华背后之糜烂,《清明上河图》可见一斑。宋朝灭亡绝味历史巧合,只因其伏笔早已被张择端所埋下。繁华转眼凋零,喧腾不过是短命的别名。

核舟记仿写现代文 篇3

流觞刻

马云迪

兰亭旁的溪水荡开历史的云雾,流了千年。王羲之于此留下的笔墨,给人无限遐想。“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会稽山的美景嵌入了三寸长、半寸高的桃木刻章,通体扁圆,掌心大小,其色棕黄,曲水流觞的故事跃然其上。木章后端,刻的是远山耸立,重峦叠嶂,高低错落。低山在前,高山半掩,最高峰则直入云霄,消匿在圆形木块的边缘。右后端微微划出一道痕,原是流出的溪水,蜿蜒曲折,左拐右绕,向中部延伸。从一划痕,过渡成明白可见的小沟,再向前端发展,逐渐成为占据半边视线的凹道。最前,隐约可见水波微微荡漾,因其光滑的质地,反射出明艳的浅棕色。

凹道上,刻有几只小碗随流漂游。想必有微风助澜,后端水中央的当先,紧贴河道的被甩在其后,而随河道一转,前处的先行者被卡在了岸边,在徐徐水流裹挟而下的碗,前侧微倾,后侧稍抬,顺流飘出木章的深棕色圆边。

左右浅刻的竹林,包裹住了木章中部河道两侧雕刻的三五相聚的人。坐在最前的人在河道之右,一身宽帽长衣的打扮,正微微侧身,定睛瞧着那些碗的去向。左手执着酒杯,右手轻碰胡须,好似全神贯注。他的后端则有两人对坐,右边的人手摆长袖,拿碗相迎;左侧的正仰天大笑,盘膝卧地,还颇有几分痴相。河道左边,最显眼的莫过于那留一只砚台,右手执笔,左手抚纸的人,端坐在平滑的石面上,若有所想。他身旁其余的人,好像在开怀畅饮,有些甚至半坐不躺,倚靠在一颗竹旁。

此番曲水流觞之景,虽现于一块桃木刻章上,却灵动形象。宛若溪水正流,传哗哗声响,人群热闹,无不酣畅。竹叶也似随风微摆,远山则横看成岭。木章背后,阳刻着《兰亭集序》,一品此文,再赏此景,可谓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