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里的中国越绝书观后感2024年 篇1
“一方之志,始于‘越绝’”。《越绝书》是目前发现的中国最早的地方史志之一,被明万历《绍兴府志》评价为“地志祖”,全书记载展现了春秋末年吴越地区历史文化。书名“越绝”,“越”是越国,而“绝”这个字却有很多种解释。书中第一篇编者序文中提到:“绝者,绝也,谓句践时也。”亦是“空前绝后”,亦是“不可断绝”。
而另一本也是记述春秋战国吴越两国史事为主的史学著作《吴越春秋》,与《越绝书》相比存在异同,两本书记载的内容均为吴越争霸的历史,但《越绝书》主要贬吴扬越,各篇独立,而《吴越春秋》则是贬越扬吴,前后各篇关联性强。
《典籍里的中国》以舞台戏剧的方式,再现了《越绝书》中“吴越争霸”的部分,越王勾践忍辱三年,在会稽山细数自己的三大罪,并率领百姓向先祖大禹立誓“绝地反击”的场景,引得观众沉浸其中。将《越绝书》中枯燥无味又难以理解的文字通过实景演绎,更能使观众快速准确地去了解书中的历史。这种再现方式对各级地方部门如何讲好方志故事,具有深刻的启发意义。[ wWW.zUoweNbA.NEt ]
不忘来路,方能明知去处。地方史志典籍,历来是中华典籍的重要组成部分。方志是传承中华文明、挖掘历史智慧的重要载体,从最早关于越地记载的史志之一的《越绝书》,到浙江省志修撰的最新成果《浙江通志》,中华地方历史的研究赓续不断,愈加齐备详实。作为地方志部门的一员,有义务也有责任将地方史志记录好,挖掘更多有意义的史料,为城市建设与文化融合增添依据。
典籍里的中国越绝书观后感2024年 篇2
2月4日晚,央视综合频道播出《典籍里的中国》之《越绝书》。节目用生动形象的视角,讲述了广为人知的越王勾践的故事,解读了勾践身上顽强坚韧的精神和奋发向上的品质。为了越国百姓,为了天下大义,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含辛茹苦,历经磨难和凌辱,终于在最后打败了吴王夫差,做了吴和越的王。
《越绝书》是记载古代吴越地方史的杂史,又名《越绝书》。该书杂记春秋战国时期吴越两国的史实,上溯夏禹,下迄两汉,旁及诸侯列国,对这一历史时期吴越地区的政治、经济、军事、天文、地理、历法、语言等多有涉及。《越绝书》开创了专史先例,也是地方志史书的先导。《越绝书》同时也是一部文学性很强的书籍,文笔纵横,很有特色。
习近平总书记为大型历史文献丛书《复兴文库》作序指出:“修史立典,存史启智,以文化人,这是中华民族延续几千年的一个传统。”修史立典,就是记录历史、树立典范,使后人以史为镜,用为参照,有所为有所不为。存史启智,就是要完整保存好党史国史,并从中汲取推进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思想伟力和智慧之光。以文化人,就是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以坚定的历史自信掌握历史主动,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同时,向世界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让世界了解中国,让中国走向世界;用“以史为鉴、察往知来”明确史志功能。
历史是一面镜子,它照亮现实,也照亮未来。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学习历史、研究历史,掌握历史发展规律,汲取历史发展的经验和教训,就可以预知未来的发展趋势,找准发展方向,确保党的事业永葆青春、中华民族长盛不衰。
在迈步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上,我们要还原历史本原,弄清楚我们成功的根本原因,找准未来的成功之路。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我们要准确把握党的百年历史和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的发展规律,坚定共产主义信念不动摇,坚定强国梦和复兴梦不动摇,坚守初心使命不动摇,守正创新,踔厉前行,我们的目标一定会实现。
观看《典籍里的中国》之《越绝书》,深深感到:作为一名史志工作者,要有“以史为鉴、察往知来”的使命担当。
一是充分认识史志事业的重要性。史志事业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事业,不是像有的人调侃那样,“编编书,喝喝茶,轻松得很”。要切实履行“修史立典,存史启智,以文化人”史志工作职责,结合史志事业十四五规划,以高标准、严要求推动史志事业发展。
二是编纂好地方党史、地方史。地方党史、地方史是党史、国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党史、国史的重要印证和生动实践。要真实准确记录地方党史、地方历史。
三是深化资政辅治。向领导和相关部门赠送地方史志书籍,让他们了解当地历史发展脉络和具有的发展优势,便于他们准确把握地情,因地制宜、审时度势推动当地发展。提早调研,及时提出资政建议,为重大决策提供历史论证和历史参考。
四是提高地方文化资源教育功效。协同宣传、文旅等部门,做好红色文化资源、历史文化资源普查,摸清家底。积极争取,通过创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党史教育基地,打造出党史、地方志具有影响力和辐射力的历史教育基地,夯实“以文化人”的基础,通过参观见学、实地研学等方式,更好发挥教化育人作用。
五是合力推进地方党史、地方史宣传。组织撰写地方党史、地方历史专题文章、编纂专题书籍,让地方党史、地方史走进大众心里,找准爱党、爱国的起点——爱家乡。拓展传播方式,通过与传统媒体、现代传媒合作,搭建起地方党史、地方史立体宣传平台,多形式、多渠道传播地方党史、地方史。这样才能热爱历史,热衷工作,干得有意义,学得有热情,把史志工作做细做好做精。
典籍里的中国越绝书观后感2024年 篇3
2月4日晚,央视综合频道播出《典籍里的中国》第二季的第五部典籍《越绝书》,将我国方志文化呈现在观众眼前,引起广泛关注。
“一方之志,始于《越绝》”,《越绝书》,又名《越绝记》,共15卷,是记载古代吴越地方史的杂史。该书以春秋末年至战国初期吴越争霸的历史事实为主干,上溯夏禹,下迄两汉,旁及诸侯列国,对这一历史时期吴越地区的政治、经济、军事、天文、地理、历法、语言等多有涉及。
西南地区有地方志著作《华阳国志》(又名《华阳国记》),是由东晋时期成汉常璩撰写于晋穆帝永和四年至永和十年(348年—354年)的一部专门记述古代中国西南地区地方历史、地理、人物等的地方志著作。全书分巴志,汉中志,蜀志,南中志,公孙述、刘二牧志,刘先主志,刘后主志,大同志,李特、李雄、李期、李寿、李势志,先贤士女总赞,后贤志,序志并士女目录等,共12卷,约11万字。
长期以来,《华阳国志》被誉为中国古代现存最完整的志书。洪亮吉认为,此书与《越绝书》均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地方志。
“治天下者以史为鉴,治郡邑者以志为鉴。”当今时代对于地方志的研究,为了解古代地方历史文化、民俗风俗、山川风貌,提供了详实史料。这得益于《越绝书》和《华阳国志》作为中国早期地方志书,对于古代地区政治、经济、历史、地理、物产资源、生态、民族、文化等多方面的记载,其成果对于今人研究当地社会发展、探究经济发展规律等诸多研究领域提供了历史依据和参考价值。
作为地方志工作者,向内我们应肩负起“存史、育人、资政”的责任,挖掘好利用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瑰宝。同时要脚踏实地为明天收藏好记录好今天,切实实现志书编修的准确性、真实性。修志一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正是有袁康、吴平、常璩、杨慎这样的方志大家兢兢业业书写整理志书,中华五千年文脉才得以延续,今人才能从这浩如烟海的史料志书中掀开一点历史的书角,得以一窥古人的生活。
作为地方志工作者,向外我们应思考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如何利用好地方志这一重要载体,讲好地方故事,讲好中国故事,传承中国文化,赓续华夏文脉。《典籍里的中国》就是一次新的尝试,互联网媒介是当代必不可少的工具,地方志部门应重视互联网的传播力量,通过不同的活动,从不同维度打造更多的“出圈”内容,利用多样化的传播形式,让故纸堆“活”起来。讲好中国故事不一定非要用中国故事,对于不同的年龄层,我们可将方志文化融入不同的层面:游戏、动画、快闪活动、剧本杀、巡展、讲座等,将我国丰富的传统文化和值得弘扬的精神内核,以群众更喜闻乐见的方式表达出来。
典籍里的中国越绝书观后感2024年 篇4
从《山海经》《禹贡》到《尚书》《史记》,从《本草纲目》到《徐霞客游记》……《典籍里的中国》带我们领略了中华文明的灿烂、辉煌和生生不息。2月4日晚,央视综合频道《典籍里的中国》第二季的第五部选择《越绝书》作为讲述主题,体现了方志作为典籍的重要组成部分,进入主流媒体的视野。作为方志人,与有荣焉。
《越绝书》是一部反映春秋战国乃至秦汉时期吴越历史的重要典籍,在方志史中具有重要地位,有“一方之志始于越国”的说法。从《越绝书》的发现可知,国家历史与地方文献发现于同一处,证明了地方志的重要性。国有史、地有志、家有谱,是中华五千年文明从未中断的重要原因,亦是中华民族作为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重要成因。
《典籍里的中国》之《越绝书》通过串联历史人物,多场景再现历史画面的方式,打破了地方历史文化宣传的固有模式,令记载于“故纸堆”中的人物鲜活起来,让人们对吴越争霸这段历史有了更立体的认识,为地方历史的宣传提供了参考蓝本。
作为方志人,如何生动地讲好地方故事,宣传好地方历史文化,是我们工作的主旋律。我以为:
首先,应加强对旧志的整理。历代旧志对地方历史发展脉络有较为详细的记载,为我们追古溯今提供了重要参考。通过对旧志的整理,可厘清本地自然地理、人文风俗、风土风俗的源流变化,为本地发展提供可供开发的历史文化资源。
其次,应加强方志馆库建设。方志馆集收集、保管、阅览、编纂、研究、咨询、展示、交流于一体,具有开放式、服务性、公众化特征的标志性文化基础设施,是公众了解地方历史、地域文化的重要窗口。对增强地方历史文化内涵和底蕴,提升地方文化软实力,提高文化竞争力,推动人文建设,具有重要作用。
再次,应加强地方志成果的开发利用。过去,我们以编修成书作为工作的“终点”;现在,完成修志工作是一个新的“起点”,充分利用志书,加强开发利用,让方志贴近生活、贴近群众,才能实现提升地方文化软实力的目标。可充分借鉴《典籍里的中国》,采取古今对话方式,阐发历史;亦可采取制作动漫的方式,生动再现历史;也可采取制作音频的方式,让书可看可听;还可采取制作电子书的方式,让志书摆脱“厚部头”的躯壳,便携易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