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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800字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一)

城外的大雪纷纷扬扬。长安城内寂寥无声。路上依稀可看出牛的脚印与重重的车痕。就在此时,太阳升起了,一张老脸露了出来。

“让开,都给我让开!”一个身穿黄衣的肥胖男子怒对着人群,它后面的白衣男子也会挥着马鞭向人群甩去,人惊慌的看着并且四处逃窜,这马鞭不偏不倚正巧的从旁走过的一头牛上。牛发出了一声惨叫,白衣男人扭曲的笑了笑,似乎还想再打一次。欢迎男子皱眉道,“你在干什么?”白衣男子也只好悻悻的收了手。

黄衣男人从马上下来,径直走向牛旁的男人。死人身上衣服到处都是补丁,薄薄的布料上全是黑灰,常年的卖炭使他十指发黑。两鬢上也有了白丝,脸上长满了皱纹。似乎还可以在他脸上闻到煤炭的味道。

卖炭翁一见他们走来,皱了皱眉,向旁边快步走去。黄衣男人大喝到“喂!前面的,停下!”卖炭翁转过头去,露出谄媚而又害怕的表情。对着他说到“各位官人,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和三个孩子,我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不耐烦的官吏打断了。说“我要买炭”白衣男人从腰间拿出一卷文书,对着卖炭翁说到“这是皇上下的诏书!”卖炭翁的内心十分不甘,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牵着牛跟着走了。

官吏把他带到了皇宫外,对他毫不客气的说,“你把它放在这儿就可以走了。炭我们会带走的。”黄衣男子不屑的看了看,卖炭翁着急的说,“别啊,官人,我这碳可是我每日烧出来的,您这……您这,是几天的心血啊,您可不能这么霸道啊,我……就靠这车太生活了,官人,您看看,能不能……?”到了最后,卖炭翁声音越来越小,他的眼神逐渐灰暗。

这黄衣男人对卖炭翁一脸怒气的说,“就你?罢了罢了,来人,给他一匹红纱和一丈绫。”说完摆了摆手,离开了,卖炭翁被两个侍卫强行带走了,他把两匹布盖着了马牛的车,落寞的走了。出自作文网 zuOWENBa.net

逐渐到了晚上,天气寒冷的下来,卖炭翁心中担忧道。心里感到一股悲愤,卖炭翁在城门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他已经很饿了,早上他这个车和牛离开了。

终南山路途遥远,卖炭翁身上只有单薄的衣物,大雪纷纷扬扬,寒了人心,老翁瘦弱的身影在夕阳下愈演愈长。

红日已落!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二)

李熙泽

天色蒙蒙亮,冷风袭卷着屋外的一切事物,一个鬓发苍白、衣衫褴褛的老翁为了维持生计而不得不在南山中砍柴烧炭。

他骨瘦如柴,步履蹒跚,用力地挥动着斧头砍着粗壮的树干,十分艰难,烧炭时他被烟呛得直咳嗽,泪流满面,孱弱的身子颤抖着;他满面尘灰,显出一副被烟熏火燎的样子,满脸的皱纹更是沧桑,十个手指也黑乎乎的,指节已经弯曲变形。

老翁卖炭得来的钱却只能保证他勉强存活,他的衣服破破烂烂,经不住风吹雨打,十分单薄,每当冷风吹过,便被冻得瑟瑟发抖,可即便如此,心里却还担心炭卖不出去,希望天气能再寒冷些,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来买炭了。

活下去是卖炭翁的期望,也是他的精神支柱和动力,寒风呼啸,夜晚,城里下起了鹅毛大雪,让世界变得洁白无瑕,同时也使空气如凝固了般寒冷到令人无法呼吸。

清晨,老翁驾着炭车碾压的冰冻的车轮印往集市上赶去,风拍打着他苍老的脸,如同一把把小刀无情地割在脸上似的,刺痛无比,此时街上的人零零星星,大多还在家中歇息。

午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天气终于有了一丝温暖明媚,拉车的老牛“哞哞”地叫着,疲倦地停下了脚步,老翁摸了摸自己扁得咕咕叫的肚子,胃里早是空空如也,只好在集市南门外的泥地中休息。

“喂喂喂!快起来!皇上有令,你这车炭内宫征用了!”老翁猛抬起头,只见皇宫内的太监和其手下傲慢地骑在马上,不耐烦地呵斥着,正准备扯着牛往宫里拉去。

那满满一车炭是老翁的心血啊,没了它们他可怎么活?

太监差役们硬要赶着车走,老翁爬到差役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着,这是自己维持生计的东西啊!差役一脚踢开他,大摇大摆地赶着车离开,轻蔑地拿出半匹红纱和一丈白绫,朝牛头上一挂:“老头,这些东西换你一车炭,足够了!”说罢便扬长而去。

老翁绝望地瘫坐着,眼泪无声地落在泥泞的土地上,他时而仰面朝天,却只能无奈叹息,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望着深远的天空,他渐渐失神……

街上依旧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谁也没有在乎这个孤苦伶仃,满面愁容的老翁和他的悲惨遭遇,在这里,人们各自奔波,各自谋益,谁又会在意一个毫不起眼的低微的卖炭翁,真可谓人心冷漠,世道炎凉!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三)

这已经是一头老黄牛了。皮层已经因为岁月而失去弹性垂搭在身上,四肢枯瘦,牛尾无力的扫动着,垂垂暮年的它此时却迎着风雪吃力地拉拽着上千斤的车。

木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轧过足有一尺厚的雪,木轮也因为有些陈旧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深一浅的艰难前行。车上拉着的是千余斤木炭,一个装着几只野味儿的破烂布袋和一个同样年迈的老头儿。一阵强风凛冽而过,夹杂着大雪纷飞,似那柳絮因风而起,间隙之间,忽闪过一幕幕场景:终南山,一个身影枯槁的老人踏着冰霜,布满老茧的双手的有力地握着砍刀熟练地一下一下劈砍木柴;一个佝偻的老人坐在窑前烧炭,脸上皱纹沟壑纵横,跳动摇曳的火光映射在他脸上,灰暗的眼眸里是星星点点燃起的希望;一个身着身着单薄衣衫的老人一边喂牛,一边作揖祈祷,希望天气再变冷一些……

一转眼,老牛已经拉着车来到集市上,慢悠地走在街上,等待着生意。“咴儿咴儿——”一声尖锐的马的嘶鸣声刺入耳膜,横冲而来两个不速之客——宫中负责采买的太监和他的爪牙。两人一边驱马一边观望有谁卖炭火。此时,卖炭老翁的身影映入他们的眼睛,马疾速奔去,惊得老牛“哞哞”的长鸣几声。“吁——”马急停,前蹄高高抬起在空中挥舞几下而后重重落地。“咱家奉天子的口诏前来,看上了你这炭火,让这老牛随咱家走上一趟吧,来人呐,将红纱绫布赏赐与他!”太监尖酸刻薄的声音直直刺入老翁心里。老牛似乎听懂似的抗拒地后退几步,老翁张了张嘴,刚想要拒绝时对上那太监居高临下的目光,开口话却成了“草民……遵旨……”实在是没办法,上个冬季他亲眼见过为了争炭而被活活打死的卖炭人。强权当下,只得为命运所屈服。“呵,算你识相,赏布,回宫!”太监嘲讽的挑起嘴角,高傲地架马扬长而去了。老翁心似已灰之木,支撑他的唯一力量轰然崩塌,他瘫坐在地,眼中泪水浑浊:“呜呼!天要亡我!”

大雪又下,掩盖了所有痕迹,只剩下那红纱绫布在雪中若隐若现,格外的醒目刺眼。墙边上是那老黄牛,身上已然多出条条被鞭打的血痕,安静地卧于倒在地上的老翁旁边。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四)

张子涵

那是一个冬日的清晨,鹅毛大雪在空中纷纷扬扬地飘洒着,就连远处的终南山在这雪幕中也只余下了道淡墨色的笔触,像是幅隽永的水墨画——但我却无暇欣赏。怒号的北风刺着我的脸,像是要把我早已冻得失去知觉的耳朵割下来,又像是要吹走我那浸在融化的雪水里,湿漉漉的,还结着一片片薄冰的粗麻布衣服。

牛鼻子里呼出一股热腾腾的蒸气,拂得我的脸暖融融的,但马上又在空中结成了霜,漫无目的地飘着,一如这眯着眼晃晃悠悠地在市里瞎逛的牛,看着毫无生机。

“卖炭嘞!”我声嘶力竭地喊道,但叫卖声很快就又被如潮水般的各种杂音给淹没了。天这么冷,总不至于没人买炭吧?我深叹了一口气,如是想着,用沾满煤灰的黢黑的双手推了一下车轼,那牛便拉着堆着满满一车的炭,碾着尺余厚的白雪,吃力地向南门去了。

“卖——炭——嘞!”不同于上次叫卖时的被声浪淹没,这次的叫卖声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嘹亮而刺耳,像划破黎明的剑,在南门的门洞中激起了数道回音。我抖了抖鞋底的淤泥,而后便在这一片死寂中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马鞭划过空气的声音打破了南门死一般的寂静。“快跑啊!”只见不知蛰伏于何处的小贩们都忽地涌了出来,又疯了般地向南门外涌去。我刚想随着人潮一同涌出去,但只见一黄衣后生拿鞭子指着我,嘴角露出了一抹奸笑。

“那老头给我站住!”那黄衣人冲我大喝道,随后又挥了下鞭子:“没错!就你这老不死的!”紧接着,他同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白衣后生骑着马,拨马冲到我面前,那样子威风极了。看着我紧攥着的拳头和脖子上暴露的青筋,他冷笑了一声,拿起一幅背面画着金龙的黄色卷轴读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于市购炭千斤,以备霜雪骤降,供皇宫御寒之急。钦此。”

读完后,那黄衣使者便又冷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乃圣旨,汝等庶民岂敢违抗?我自将把你的炭献给皇上,此等殊荣,愿汝终生记之。”说完后,一旁的白衣后生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半匹红纱,一丈白绫,说道:“圣上体恤民意,不会空拿百姓财物,特命我拿此皇家丝绸,赠于汝作为谢礼,还不快叩谢皇恩!”他把那些布条系在牛头上,拉着我的牛车,掉转回去,纵马驰向远处……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五)

城外一尺雪

落日已去,黑夜将至

老翁扛起一块块煤炭,将它们放上了牛车。当他把最后一块煤炭放好时,夕阳已经绽放起了光华。橙色的阳光裹上了浑圆的太阳,向西去了,只留下如梦似幻的晚霞散落在天边。

老人拍了拍牛头,牵起绳子,走向了都城的方向。看着牛背上上千斤的煤炭,老翁黝黑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这些煤炭仿佛已经燃烧起来了一般,燃起了老人的希望。一人一牛,就这么出发了。

寒风暴雪,漫漫长夜

此时天空已经是一片黑暗了,唯有繁星点点,闪着微弱的光。一片片冰花,宛若天使的眼泪一般洒落荒无人烟的大地。老人只穿着单薄的衣衫,紧紧地靠着老牛取暖。虽然严寒,但老人的心中却是开心的——因为天越冷,烧炭取暖的人便会越多,而他就可以赚取更多的金钱。

“老天啊!让这天更冷一些吧!”残酷的生活早已让老翁忘却了自己,只求谋取更多的金钱。而老天也没让他失望——狂风大作,大雪骤起……

入都城,遇爪牙

清晨时分,大雾起,朦朦胧胧地勾勒出一个宏大的轮廓——都城,到了。

中午,太阳升得高高的,雪开始融化。牛儿已为这长途跋涉而感到疲倦,老翁他也有些饿。“休息一会再走吧。”他心里想道。于是一人一牛便在城南门外的泥地上稍作休息。

刚刚坐下来没有多久,两匹骏马飞驰而来,轻快灵巧,蹄尖微踏,百米距离转瞬而至。老翁激动地站了起来,心想——难道是某个府中的老爷家派人来收购碳吗?

老人站起身道:“两位爷,您们需要碳吗?”这两人一白衣,一黄衣,看起来猥琐至极,和那两匹骏马极度不相称。

其中那个白衣说:“我们可是宫里的人!老头子,开个价吧!”这可把老人乐坏了,但是……这该开什么价呢?高一点还是低一点呢?

可那黄衣眉头一皱眼一横:“老头子,不说话了?我们可在问你价呢!”说吧,将一卷文书,砸到了老人怀中,再拿起半尺红纱一丈绫,挂到了牛头上。

“官老爷,怎么能这样呢?这可是小人唯一的身家了啊!”老人跪在了地上。

“哼!”白衣说“如果不是看你这煤炭还有点多,我们还不屑要你家的呢!待会来北把牛牵回去吧!滚开!”

此时,老人才意识到,他的日日夜夜伐薪烧炭,冰夜里的艰苦都化作了泡影……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六)

漂泊的雪寂静无声,大片大片地打落在那光秃的枝干。寒风乱刮,卷起多许残叶。风雪狂奔,进了南山。老屋已破旧不堪,屋檐上已有了漏口。木柴堆在屋旁,已有些陈旧。

小木凳上坐着一个老人。皱纹布满了他的脸,唇已变得干裂。灰土覆盖了他原有的肤色,两鬓已变得灰白。手上有大大小小的老茧,十指的黑色不可褪去,已与他融为一体。指甲藏污纳垢,多年未修剪。老人望向飞雪,小声叹息,哈着气搓着手起了身。

老人佝偻着,费力地备好了炭车。寒颤不停的打着,可怜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打满补丁。老人望着漆黑的天,祈求着天再冷些吧!

从点点落白到一尺雪,老人心里高兴着。等着天刚有点明亮,老人驾着炭车出行了。

长安城中,人烟稀少,少了往日的几分繁华。车辙碾过雪层,留下厚重的印子。老牛走得有些踉跄,眼仿佛睁不开。老人的肚子叫着饿,吃上一顿饱饭已不知是多久前的事了。慢慢地,行人变多了,天已完全明亮。老人已有些疲惫,可商贩们已占据了所有的座位。老人叹气着,只好在泥地中歇息。

人群拥挤,百姓们有说有笑,嘈杂的人群,泥地一角不会有人在意。突随一声急促的马蹄传来,似远似近。人们立马开出一道,马上的人厉声喝着,翩翩骑来。是黄衣太监和他的手下。

高贵的太监发出笑声,让人发凉,他又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四周,眼珠打了一转儿,落在了老翁上。

他慢慢地向老人骑来,展开手中的文书,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刺耳又难听,摇头晃脑的俯视着老人。

不等老人说话,太监便轻轻的挥了挥手。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从老人手中夺过车绳,将牛向北牵走。千余尺的炭一点不少,还未卖出,就没了。老人看着牛和炭车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息着,看着牛和炭车变成黑点消失不见,老人彻底绝望了。

太监轻笑着,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扔给了老人,便又仰天大笑,挥着厚厚的披风驾马离去,老人拴起了布匹,看着远方。

雪下大了,长安城中的人又变得稀少,没有人烟。那远处的皇宫还响着天上才有的歌乐,雕栏玉砌,是多么的神圣而不可及。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七)

冬天的一个夜晚,北风呼啸,摇撼着终南上的一座小茅屋,仿佛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炭窑边烧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脸,古铜色的脸上沾满了灰尘,那一道道的皱纹,记载着他生活的艰辛。他正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黑暗的天空,心里不停地祷告:苍天啊,快下场雪吧!让我的炭能卖个好价钱,也好换点粮食,买件棉衣,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啊。

等炭烧好后,他把炭装上车,用黑得像木炭一样的手抚摸着牛说:“老牛啊,这几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们赶集去,卖了炭也好喂你一顿。”这时,老人那久已不见笑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夜深了,风刮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阴暗了。不知什么时候,老人被冻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连忙掀开身上的稻草,走到门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顾发抖的身子,顶风冒雨,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着牛车来到了市集的南门外。只见他满身的泥水,脸冻得紫红。他蹲在雪地上,闭着眼,想歇一歇。是啊,赶了几十里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够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丁当、丁当”的马铃声。老人睁开眼,猛然,他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里充满了惊恐。啊,原来是横行霸道的黄衣使者和白衫儿又来了。他连忙赶起牛车,掉头想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匹高大的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黄衣使者坐在马上,手里拿着圣旨命令说:“卖老头听着,皇宫需要炭。来人,把车给我拉走。”于是一个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车向北面的皇宫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还指望着这车炭换口饭吃啊!开开恩吧!”“哼,你竟敢违抗圣旨?”“老头儿,还是识点时务,赶快把炭送到皇宫去吧。否则,你就是抗旨,你还要命吗?”

黄衣使者骑马走了,卖炭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烧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里像刀绞一样。他空着牛车回来,只见牛头上系着分文不值的半匹红绡和一丈绫。“难道这就是一车炭的钱?苍天啊,你可叫我怎么活下去啊!”老人悲愤地呼喊着,踉踉跄跄,昏倒在牛车旁……

卖炭翁故事改写作文 (八)

灰黑的烟雾从南山深处升腾至天空,大团大团的“黑云”在天空聚集,阴沉浓郁得似泪滴般将要滴落,太阳也黯淡得不见光芒……

“咳,咳……”,同样的声音又一次在山岭中响起,回荡。简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跃,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偻的身形,满面尘灰,两鬓苍苍,胡子花白略显凌乱,十指熏黑,手掌上还有一层老茧。“终于烧好了。”老翁长舒一口气,声音略显疲惫,“希望明天再冷些,让我能够卖个好价钱。”老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破旧单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间雪积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着炭车赶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浅浅的脚印,车轮滚滚前行碾碎积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着冻得发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门外歇息……恰在这时,轻快的“踏踏”马蹄声传来,老翁心中一惊,恍了恍神,缓缓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马儿自矜、高傲的双眼,嘴角扬起似有似无的弧度,视线再移,只见马上二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翁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不待老翁开口,身穿淡黄色衣衫的人便姗姗拿出文书,用手将其慢慢舒卷开来,只见他轻晃着身子,用尖细的声音念着皇帝的命令,念完,他略抬下巴说道:“你这车炭,我们宫里要了。”又转头对白衣男子说:“去吧,付钱”,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便二话不说将缰绳从老翁手中夺走,老翁望着那匹红纱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这不行啊,这……这也太少了,求求你们把炭还给我吧!”边说边向周边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周边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远处商贩也收拾东西收摊离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着。

“卖予何人不都一样?更何况我们是要运回宫里去的!且我们已经付过钱了,难不成你要对皇上不敬?一边去。”马儿戏谑地看着黄牛,似是在幸灾乐祸,一如马上之人对牛背之人,然后便踏着轻快的步伐扬尘远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着轻快的身影越来越远,心也随着身体一起冰冷了,他无助绝望地抬头望天空,黑云翻飞,却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军之躬,胡为乎泥中?”劳役者的悲歌几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