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停止作文 篇1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长满青苔的破碎瓦片在夹缝中找活路,如是民国时期才有的建筑。早已饱经风霜的青石砖块像是随意摆在一边,成了一幢幢老旧的房子。小巷里微弱的灯光下偶尔有几个顽皮的孩子跑过,青烟的笼罩下,只有一个人仍在用针挑来挑去,她,就是我的姥姥。
回到家乡,最激动的事,莫过于看老人做“千层底”了,看似小小的一双鞋,却是无数心血的结晶。
姥姥如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小碗,将纸和上水,放入小碗里,便成了纸浆糊,再捣一捣,浓稠的浆糊就调好了,如神仙住的仙境,这浆就是漂浮的白云,令人心旷神怡。再将这浆糊倒到废旧的大布片上,像是一幅无色无味的中国书画泼墨画,很快在布片上扩散开来,到每一个角落,布片变得更纯洁了。姥姥小心翼翼将几片布片挂到架子上,便叫我们等个一两天,纸就干了。在太阳的烘托下,布片成了金光闪闪的圣匾。到了第二天,我朝思夜想的纸终于干了。姥姥再从她的口袋,掏出一把剪刀,沿着铅笔画的线,剪出一个又一个精准的鞋样,再用边角布粘在纸样的两边,底的样子终于在两天的沉淀中有了形状。姥姥再用将一片片鞋样穿起来,终于,有模有样的底出来了。接下的过程便没有如此繁琐无味了。先是用纤细的麻绳搓了又搓,然后从这边穿到那边,再从那边穿到这边,在鞋的两边来回往复,反反复复几千遍。最后奶奶搓了搓手上的汗,把纳鞋绳拽住狠狠勒紧,大功告成!已是戌时了。
我喜悦得望着这双新鞋,又望了望满头大汗的姥姥,我把脚缓缓地,轻轻地放进去,放进去,生怕弄皱了一点点,当我顶到底时,才睁开了眼。正好合适!我兴奋得几乎都要跳起来。这不仅是姥姥的心血了,更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艺术瑰宝。
如今,千层底已成了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更应该去传承它、弘扬它。在制造业发达的今天,工厂生产一双鞋的成本远低于一双手工布鞋,大概除了农村,已经极少见到这纯手工的布鞋了。现在网上也有手工布鞋,部分被冠以“保健鞋”,赋予了中华文化的卖点出售。乡村的东西正在慢慢远去,我也在想,我们到底需要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们在物质上不可或缺,在精神上无限留恋?
我脚踏着千层底,加快了脚步。
从未停止作文 篇2
太白太白,你笔墨中的盛世豪情传唱了世世代代,风物千年,从未停止。
偶然翻出了小学的古诗书,第一页印着的便是《静夜思》。五言绝句字字深情,旁插是李白那张为人熟识的画像,白衣烈烈,须发飘飞,苍老的容颜略向上仰,目光清亮似雪,好像投向画布之外明月映出的故乡。
我阖目追忆,好像回到那个歌舞升平的盛唐。
诗仙作乐,从未停止。“春风得意马蹄疾”,考得功名那日,你邀我饮酒。酒至兴处,面色酡红,起舞弄清影,斩落一地的银华,挥洒在你眉间。李白就当如此恣意潇洒,我愣愣看你舞剑,忍不住想到。盛世海晏河清,周身秦汉雄风,“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你那微微上挑的眼角染尽醉意,却好像从未正眼瞧过这烟火人间。山河雄壮,你乐得自在;社稷摇动,你照旧乐得自在。有人说这是纵欲,也有人说你痴狂。我不以这些附庸风雅之流为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如此“作乐”,全在乎你那颗赤城超凡的心。杨花落尽子规啼,你的心灵仍会扶摇置于千山之巅,随明月飞向远方。
诗仙逐梦,从未停止。“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我同你早发白帝城,笑揽明月,归心似箭。归处有酒,有未来,有你的雄心壮志。白云苍狗,我随你一道“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那日你颦眉苦笑,酒盏未动分毫。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你长叹,这世上的饮食男女寻寻觅觅,蜗角虚名令世人莽撞一生,哪怕是李白也同样举目茫然过。忽然,你拍案而起,仰头痛饮,在酒液辛辣穿喉的畅快里,高声喊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凌云壮志,势不可当,你永远在逐梦的路途上,从未停止。
……
我合上教科书,当晚便做了一个梦。梦中,你空座朝堂郁郁不得志的模样散去了,须眉交白垂垂老矣的模样散去了,独余下那个鲜衣怒马、买醉长安的少年郎。自然也是年轻过的,沿着朱雀大街,红袖招展、佩剑挥鞭而来。醉里平生,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
太白太白,你笔墨中的盛世豪情传唱了世世代代。我们隔着历史的洪流相知,却在相知中再次兴叹历史。多少后人也会同我一样呢?在你的诗中看到超凡,在你的诗中学会寻志。这样生命与生命的交融,风物千年,从未停止。
从未停止作文 篇3
故乡,心之向往,梦之归处。
四季轮回,时光变迁,带走的,是属于故乡的美好光阴;不变的,是故乡人脑海中那份,独特的记忆。
冬,悄然而至。虽没有大雪翩翩,眼前这般景象也足以让人动容。蓦然想起两种从未停止的故乡之声。一种属于春夏,另一种,属于秋冬。
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长。春夏之际,巷子里,总有几位拎着篮子的老奶奶。未待靠近她们,一声悠长的吆喝划破寂静的天空,传入千家万户:
“栀子花……白兰花……”
于是人们纷纷从涌出家门,伛偻提携,手牵着手,从四面八方赶来。到了卖花奶奶跟前,老人们围着看哪朵花新鲜漂亮,小孩们则成群结队,在小巷里乱窜。
卖花奶奶的篮子里,多是白兰花,用金属丝穿好,沁人心脾的香味早已氤氲开来。老人们买了花,则喜欢把它挂在胸口,边走边闻。
春夏之时,卖花奶奶几乎每天都来,“栀子花,白兰花”的声音,也成了春夏的标志。这种声音,每年都出现,从未停止。
秋冬之时,人们则更喜爱来自食物的声音—炸巧果。故乡,素有七夕节吃巧果的传统,从七夕,一直吃到冬天。
“嗞……”一听到这声音,人们就知道,巧果已经下油锅了。嘴馋的小孩子们飞出家门,径直跑到油锅前,等待着新鲜的巧果出炉。
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纪,巧果终于出炉了。它们色泽金黄,似一朵花的形状,颗颗芝麻点缀其上。炸巧果的奶奶才把油沥干,小孩子们就把头凑了上来。巧果奶奶不停提醒注意烫嘴,可小孩子们哪里听,付完钱,拎着巧果就跑,也顾不得烫,带回家和家人一起分享这美味。
巧果奶奶一星期来三两次。每次,只要“嗞”声一出现,人们就飞涌而来,为的,只是美好的记忆与滋味。
一年四季,卖花奶奶与巧果奶奶,吆喝声与油炸声,构成了故乡最美的回忆,持续数年,从未停止。若,有那么一天,它们戛然而止,人们会留恋,会不舍,但不会忘却。因为,这些声音早已融入每个故乡人的心里,纵使远隔千里万里,故乡之声,仍会在耳畔回响。
穿梭于故乡条条小巷,回忆着被水墨晕染的光阴。而美好的光阴,总有不曾停止的故乡之声,在陪伴。
从未停止作文 篇4
在冬夜里,风儿从未停止呐喊。
——题记
十二寒冬,雪花纷飞。雪是会消融的,时间也会奔去,但这会遗存在我的脑海里。
望,望不到一丝生机,枯枝败叶,被狂风卷袭着到有阵“北风卷地百草折”的几味风气,可我知晓,岑参的格局,比我要大许多,不可触及的,是千百年沉淀下来的韵味?他也曾在这漫天大雪里吗?答案散在北风里。和平年代的风好像要温柔一些,但总在刀前加一些惑证以为哪是虚无,其实那是…。…
我也要去送一个人,和岑参的心境相同吧,但故人叫作故人,只是因为她已不在你的身旁,或只有光影在你的生活里跳动。我走去她的店前,店铺门紧闭,昔日围在她店前吃馄的曾几何时,我无不常为几缕热气感动,喝下暖汤。再抬头时,却已是新冬了,心里百般感慨。当初发现这家小店,因低廉又美味的特点,一下抓住了我们的心,老板是一位围着围裙的阿姨,大家都叫她虎大妈,因为她属虎,店名叫小虎铺子,还有两颗大大的虎牙,和路驼祥子里的虎妞不同的是,她心极细,有次早晨难得没有馄饨,原因竟是她听闻猪肉注水了,于是直接把猪肉全给了小区的流浪狗,又重新做。问她的学生很多,她操着一口方言:“我不想做什么亏心事。”她是从不骗学生钱的。早晨白汽起一片的,准是她的店铺。氤氲着热气,给了早晨一丝生气。
虎大妈从来不喊苦喊累,偶然与她闲聊时,她说,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乡下田地里割猪草,每次鸡没打鸣,就要出门,再顶着烈日,赶着一头小毛驴去乡里卖猪草,一毛钱就能有一捧,我问她:“你不会累吗?她如实说:“没有啊,乡下的空气可好了!哪像现在,那时候晚上星星可多了,满天都是!”我向往着,羡慕着,而又同情着她。像是在看史书,于我而言又有那么多未知存在。
冬日月雪,那个鲜活的人物随冷冽消逝。风从未停止呐喊,她回了故土,但总是给我打电话道:“有时间来吃农家菜,再吃碗热滚滚的馄饨。”峰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幸运的是,我倒比岑参少了一份凄凉,至少还能从耳边呼啸的冬风中,听到故人的讯息,至少在冬夜里,还能有一丝温暖流淌。
在冬夜里,风儿从未停止呐喊!
从未停止作文 篇5
也许是物以“新”为贵罢。这不,弟弟抢占了我家中“掌上明珠”称号,心里真是无奈。
自从有了弟弟,就觉得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围着他转,一有点状况,全家人都乱了阵脚,千般宠爱集一人之身!我何曾受过这样的优待!于是,我坚定地认为:他们的封建思想过于严重!哎,一种被忽略感都要被我刷爆了。
在以前,我吃饭后是从不洗碗的,可自从有了弟弟,我就被逼着成为“童工”,沦为了自家的“一号保姆”!更可恨的是:夏天,蚊虫肆虐,大晚上的,我妈竟然要我洗碗!好吧,谁叫她比我老呢,我得“尊老”呀,便十分不情愿地干起了活。“嗡嗡嗡”“啪……”这蚊子也真不要命,一阵接着一阵,“前赴后继”地向我涌来,我也只能招架。……“哗啦啦”,奥哦,可怜的碗,破了。我烦躁极了,气急败坏的把碎碗又在地上摔了一通。“烦都烦死了,还洗什么碗!蚊子那么多,还要我洗,被咬得体无完肤了,有没有点爱心?!”
自此,我就“怀恨在心”。妈妈叫我干什么,我就随便一敷衍,故意让她重新做一次,想让她明白:不管叫我干什么都等于白叫。
妈妈叫我带弟弟玩,我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他每次都会撞到头什么的,然后大哭,妈妈就过来,给我摆一张气愤的脸,再去安慰弟弟。
我觉得这算是一种“报复”,谁叫他抢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半的爱!我甚至觉得:妈妈早就不爱我了,就宠着她那“宝贝儿子”!
可是有一次……
我感冒了,咳得非常厉害,感觉肚子里除了肾,什么都要咳出来了。妈妈让我吃药,我不喜欢吃,便“说到做不到”,所以没有一点儿好转。一天清晨,妈妈叫我快点起来,收拾好去看医生。“没必要吧!这么早,医院可能还没开门呢,再说,她的宝贝儿子不还睡着么,等会儿醒了怎么办?”我心想。可她似乎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二话不说就带我上医院。买了药,回了家。刚回到家时,天才泛着白光,弟弟在熟睡中。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
之后,我没有对妈妈那么不好的态度了,开始渐渐理解她。弟弟还小,自然需要人照顾,我都这么大了,有义务帮忙;我和弟弟都是妈妈的儿女,自然要两份爱去关怀。所以,我明白了: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份爱,但是,爱是永远也不会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