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青松的一封信 篇1
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一段话,“孩子,我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绩,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当你的工作在你心中有意义,你就有成就感。当你的工作给你时间,不剥夺你的生活,你就有尊严。成就感和尊严,给你快乐。
其实这段话我并非十分赞同,但有一点,谈到选择的权利,我希望你有选择的权利。
读书直至现在已经成为一种谋生手段,大多数人都已经忘记了读书的本质,读书的本质是在于学习知识的,而不是为了后来的生活的。许多人都与你一样身处于学校当中,却不知是为了何物的,你迷茫困惑且始终不得解答。你可曾仔细想过,你这般置身于学校中根本就是消磨时间的,我虽不认同那些“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之类的废话,可如果消磨时间的结果并未带给自己放纵后的愉悦,那么你不如直直的选择痛苦。
《三傻大闹宝莱坞》中有段话:我们上大学是因为可以得到好工作,得到好工作,就有了信用卡,有了漂亮女人,有了社会地位。可兰彻不同,他上大学是为了他的喜好,为了学习他所喜欢的知识,这才是我敬佩他的地方。[ www.zUOwEnBa.NeT ]
这部电影对我的影响不可估量,彻底让我思考我读书是为了什么?后来我发现在学校是学不到真正的知识后,我立刻放弃了它,虽然这不是主要原因。说这些不是让你放弃读书,而是让你知道你的兴趣在那里,你的热爱在那里,而是让你知道读书不能怀有目的,这是一件纯粹的事情。
即使你会反驳,说大多数学生在众多课程之中是挑选不出一个真心喜爱的。我虽不赞同寒窗苦读,但高中的确的孤独人做的事情。你会紧迫,你会无趣,甚至感到了无生趣。但你至少目前不能选择放弃,因为你还没有那种可以挑选自己人生的资格,你的心智还没有成长,你至今还没有学会思考。所以就算当所有人都选择放弃时,你也不可以放弃,因为你真的没有选择的资格。
当你拥有足够的智慧,你就可以选择你的人生了,那时候你也有能力去达到你选择的人生了。当你的心境足够淡然时,你就可以宣告自由,那时候你也有心态去追寻你所想要的自由了。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你想做好一些事情,包括读书,可始终失败了。你归结于你的天性,那我今天我告诉你,根本不存在天性这回事情。你是那种慢性的人,是从小造就的,导致你对任何事都是无法尽心完成。我早就提醒过你,你需要改变,改变的理由不是为了迎合任何人,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舒服一些,当你完成了一些自己所想的事情,你自然会舒服很久。
想认真读书却毫无办法,除去智力之外,就是人生的硬度问题。当你实在想做好一件事情时,你竟发现你不能完成,这就是你堕落的开始。现在我所提的不是读书,而是你一生的.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挑你一个人出来谈吗?因为只有你的人生还没有骄傲,没有骄傲的人生不足称之为人生。你的人生也没有信条,没有歇斯底里去完成一件自己所想的事情,这也不足以称之为人生。
当你的人生拥有自己独特的法则,无论对错,都是不能动摇你半分的。因为到那时候,你已经属于你自己了,谁再来言语,都是些别人的话,因为那时候你已经属于你自己了。
给青松的一封信 篇2
人生本是没有意义的。
如莫言说的: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是没有什么用处。但是我想,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他没有用处。”人生也是如此,人生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它根本毫无意义。
这必须告知你,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你的任何感官所得到的讯息都是不存在的。《楚门的世界》中描绘了主人公从小生活在一座城大小的摄影棚里,它每天的生活被现场直播。而我们现在不能确定的是是否我们是另一个空间的玩物,是否是他们给了我们一些东西,让我们发展,让我们本色演出,对于他们来说地球可能只是一部长篇连续剧的名字。
女人有生理周期,而且是规律的。男人有生死周期,但这规律,也不科学,有的人一辈子没有经历过这种周期,有的人时时刻刻在经历着,当你处于这种周期时,请记住,这是属于你的生死,说明你的生死已经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任何精神患者都并非是医生治疗好的,拯救你的永远是自己。
当你有足够思维能力把这些东西理出来时,那么你就会崩溃,以前的笃定的事物在那时都会感到它并不存在,那么你将进入空无状态,身边的人事都会漂浮起来。你会思想,原来你自己本身也是不存在的。
请记住这句话:我爱,故我在。
当任何东西都是可有可无时,都是虚幻时,那么爱的本质“感知”是可以微弱察觉到的。
其实死是无法脱离当世的苦痛的,因为另一个空间里,你会继续存在着。
现在给你插一段我所不能清晰表达给你的人生态度。
安德烈:
我注意到,你很不屑于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你将来想做什么?”所以跟我胡诌一通。你今年满20岁,我不晓得你将来到底适合干什么,于是我想到了提摩。
还记得提摩吧?他从小爱画画,在气氛自由、不讲究竞争的教育环境里长大,他一会儿学做外语翻译,一会儿学做锁匠,一会儿学做木工。毕业后找不到工作,18岁第一次失业。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今年他41岁了,仍旧失业。提摩没事的时候,在临街的窗口画长颈鹿。因为没有工作,所以也没有结婚,至今还过着小孩子般的生活。但是,他的母亲已经快80岁了。
我担不担心我的安德烈?老实说,我担心,担心你将来变成提摩。
我还记得我们那晚在阳台上的谈话。你说:“妈,你要清楚地接受一个事实——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你说这话时,坐在阳台的椅子上,背对着大海。
我接着你的话问:“‘平庸’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不大可能有爸爸的成就,更不可能有你的成就。我可能会变成一个很普通的人:很普通的学历,很普通的职业,不太有钱,也没有名,一个最最平庸的人。”
你捻熄了烟,望着无星无月的天空,然后说:“你会失望吗?”
我忘了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了,但是,现在我可能告诉你,如果你“平庸”,我会失望。
安德烈,我理解的“平庸”不是你是否有成就,而是你的工作对你是否有意义,能否带给你快乐。假定说,横在你眼前的选择是:到华尔街做银行经理或者到动物园做照顾狮子、河马的管理员,而你是一个喜欢动物研究的人,我就完全不认为银行经理比较有成就,而狮子、河马管理员“平庸”。如果每天为钱而紧张斗争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那么就不如每天给大象洗澡给河马刷牙。
我怕你变成画长颈鹿的提摩,不是因为他没钱没名,而是因为他找到意义。我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我要你跟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尊严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
安德烈,千山万水走到最后,靠的还是“自己”二字。你没有必要跟上一代人比,或者为了符合上一代人对你的期望而活。你的生活你做主,同样地,抽烟不抽烟的问题,也得你自己决定。
当你有了选择的权利,请记住,任何你不真心情愿做的事情,你都可以说不,甚至于什么都可以不说,用行动拒绝任何你厌恶的。大概你听着这话像小孩子的气话,不过这也情有可愿,再次强调,你目前没有选择的资格,当你有了之后,你就刹那明白。
没有孤独的人生没有内涵,智慧必定来自孤独,你要学会孤独,学会享受孤独,,然后安静,然后思考,然后获得智慧。
尼采曾说:一切孤独都是罪行。这是正确的,眼看着这花花世界,孤独是一种犯罪。那么孤独,那么庸俗,倘若一个人孤独得久了,是回不去庸俗的,倘若一个庸俗久了,是可以进入孤独的。一个处于孤独中生活的人,它的世界可以不让任何人闯进,但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走进任何人世界,因此他孤独,所以他骄傲,所以他了解任何人世界。这里我所说的庸俗并非贬义词,而是指幸福美好的生活。孤独是指只有少数人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孤独这回事情不是你我可以选择的,像《春娇与志明》中所说的:有些事情,你想记得就会记得,你想忘记就会忘记,如果忘记不了就不要忘记了,因为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孤独与庸俗同样如此,全看你以后的造化了。
伯光现在说:一切都是虚伪,包括孤独。世上最虚伪的人的改名叫做:中年人。他们被认作是国家的中流底柱,实则是官方论证的蠢货,不过这也只存在于他们浅薄思想之中,并非他自己。他们思想全部被利益充斥着,如果说思想可以犯罪,那么这个世界上将没有中年人。世上最最虚伪的改名叫做:哲学家,他们打着“怀疑是哲学最高境界”,“任何事物追求本质”,等待诸如此类的漂亮言语。直至目前,他们仍在纠结于“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仍在讨论这个世界是由“冥冥中的精神支配的或是由实在存在的物质支配”,他们的一切话题都虚伪到顶,无以复加。
给青松的一封信 篇3
林徽因曾说:假如在爱情中有谁追谁的,那不过是自己跟自己的一场竞赛,真正的爱情是没有谁追谁的,因为自尊。这段话是稍有偏颇且有争议的,不过谈到自尊这一点是绝对赞同的。自尊最毁的就是爱情,有多少人由于自尊错过这辈子最爱的人,更肮脏的是明知错过,不去改变,任爱情错过去。你说,自尊这东西是有多肮脏啊!不过我们不能诋毁自尊,这不过是代表我们某种作为的一个名词罢了,应该责怪的是自己的作为。现在说的都是题外话了,因为你这家伙还真没有这种肮脏的东西,又或是你这种脸皮的厚度,自尊在你这儿钻不进去。
最近马航失踪了,你恐怕也是知道的。永远不同的专家,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分析,唯一结论是,他们根本没有确定任何结论。在这种事情,一群人来分析是无所谓,谁要的是都是生或死的一个消息。可能死,可能生。我要告诉你的并非马航的情况,而是在你人生中留下最重的一句话。
给青松的一封信 篇4
我们能够掌握的,永远都只是自己的极其少的一部分,其它的都不能左右。关键是我们连我们能够掌握的自己的那么一少部分,都要甘愿放弃。也许有原因,也许还有精妙的理由,也许不为什么,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你必须要攥住许多东西,回想,你这十几年来,什么话没说,什么爱没表达,总之太多了。不要把这些后悔归于时间的过错,时间永远没有错,只能是你错;再回想,你是不是多少次明知错了却不知悔改,缺失勇气,害怕去触及。吉卜赛人有一名谚语:在我死后,请将我站立着掩埋,因为我跪着活完了一生。”。现在你要站起来,否则当你死后我会将你站立着掩埋。
去尊重尊重任何人的人,不去尊重不尊重任何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