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1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上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了呢?不记得了,好像已经好久好久了。
花瓣上的一抹淡黄向木梢晕染开,枝梗轻轻摆动,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丰富多彩。但尽管这样,人们路过这片地时,最多说句:“呦!小野菊开得挺俊俏的嘛!”!只有它自己知道,它不是野菊花,是茼蒿。
她静静的,你不问,她也不说。
四年前的夏天,我在老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城里念书。临走前外公硬塞了一罐他亲手培养的小花籽给我,我笑问外公能种出什么“宝贝”,外公嘴角轻抿,只说种了就知道了。
我很想马上把她种了。
可城里没地方,我只好期待几个月后搬的新家有地儿种,后来因为种种原因种子放了一年多也没种。偶然有一天记起,急忙给外公打电话,外公只说了一句话:只要有土地,花籽就能话。他又附寄来一包肥料。
我每天照料着那一片撒了花籽的地儿,浇水、施肥。那时刚入冬,在凛测的寒风中,我总担心着,也许它们就会埋在黑暗的土地里永无出头之日了吧!
在冬天来临的第二个月,有一天我开窗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群花籽吐了新芽,那些芽,嫩绿到叫我吃惊!是什么力量,让那罐从南方带来的花籽,在北地的寒风中也能吐露亮丽的新芽呢?
刚吐芽的那几日,我总惦念着那些脆弱的花芽,那到底是什么花呢?
我急于想解开这个谜底,于是更加休贴地照顾那些花,慢慢地,花长大了!我才知道那只是一些茼蒿。茼蒿菜也算是一种“贱菜”吧,在乡下,它最容易生长,价钱也便宜。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茼蒿也在严冷的冬天里开了花,那花,是鲜新的黄色,在绿色的枝梗上显得格外温暖。这么平凡的茼蒿花从远处移种,几番波折,几番流转,但它生命中深深蕴藏着一种力量,一旦有了土地,它不但从瓶中醒转,还能在冷风中绽放!
忽晓:“茼蒿”亦“同好”,是老一辈对晚辈最纯粹、最真挚的希望!
我俯下身来,闻了闻眼前的茼蒿花。在一片暖色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2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不经意间银杏竟长得这样茂盛了。初夏,嫩绿如小蒲扇样的叶儿迎着风,向我们频频点头,又如波浪微漾。
抬头,是通天的斜枝,枝条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叶,是满眼的绿,是深浅不一的绿。迎着阳的一面是翠绿,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圈圈点点的阳光下,叶脉井井有条,明晰可见。背着阳的一面嫩绿,也生机勃勃地长着,石绿石绿地长着,使我的心头也滋生了些许绿意。
闭眸。听,是万物生长的声音。银杏也在贪婪地生长,叶子参差不齐,在和煦的夏风里欢笑着。“沙,沙,沙”,风吹,是绿在流动的声,在我的心头缓缓流过。
睁开眼,没有人群,没有蜂蝶,有的是粗硕的枝干、勤劳的蚂蚁和融融泄泄的阳光随我偷得浮生半日闲。我轻嗅着银杏独有的木香与泥土的清新,它们带走了我心上的学习压力与烦恼。我沉浸在这繁密的碧绿之下,只是抬头安静地看,看一只只“绿蝶”在枝头翻飞,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宁静与喜悦。
有夏风惊醒了沉睡在时光深处的芬芳,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深秋,银杏金灿灿的叶儿映着白花花的果儿,秋光在树叶间跳跃,如一个个小精灵,姥爷经常带着我在这低矮的银杏林中爬树。那时的银杏喧嚣繁华,饱满昌盛;那时的我,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可后来,我渐渐地长大,却再也享受不到人与树和谐的时光了,看到飘落的银杏叶,零星时,更显孤单……
匆匆流年,银杏树依然生生不息地长着,那么旺盛,虽然没有了往日的喧哗,但遒劲的枝干更显出生命的沧桑,似乎在诉说些什么。我想,那就让往事封存在记忆的深处吧,让它陪着银杏树一年一年地轮回……
低头,脚下树影婆娑,光与影交错,齐奏着和谐的乐章。彼时正当年少,头顶是银杏树流逝的青春,脚下是人生未尽的路。
往事不再流连,也无须流连。目视前方,浮生未歇;青春年少,奋斗不息。
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3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多么美的一棵樱花树啊!朵朵粉红,盈盈缀于枝头,好像精巧的绣娘用无形的针线将其细心缝制,随风轻颤,仿若一幅意境空远的水墨画。
我望着那一树粉花,忍不住走进了一些。
大自然真是绝妙的画手呢。那粉,再浓一些就落了俗套;再淡一些又显得苍白无力。
好比古代佳人略施粉黛,清新素净,却又显得生气可爱。一步一摇,抬手低眉,顾盼间,风情尽显;是个天仙样的美人呢。
真的,樱花就是一位美人啊!
徐徐清风拂来,风也染上了清粉啊。淡粉的花,淡粉的风,轻轻摇曳。淡粉的花香,重重将我包围。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那一团团淡粉的“轻云”缓缓从我心头上飘过,带走了我的郁躁。
它从万千花瓣中抬头,倾城一笑。
它静静地站在那儿,随清风摇曳。
它攀上最高的枝头,与阳光对唱……
看着这样一株花树,我忍不住回忆起了过往的一段时光。
那时的自己,偏执、浮躁。不断折磨自己,对外界抱有最大的敌意,不肯听,不肯改,竖起自己所有的刺。
然而,面对着这一树花,我却一下熄了火,心里只有震撼和一丝妒忌。
它是那么和谐!
它怎么会这么和谐?
它与阳光是那么和谐,与路过的清风是那么和谐,与脚下的芳草是那么和谐……它与自己是那么和谐。
我一时之间,竟有些无力。
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好似一场花雨。恍惚时,我仿佛看见一名粉衣佳人在天地间翩翩起舞,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我赞叹着,感慨着。它是那么淡泊,与自己和解,与天地和解,与万物和解。因此才会这么从容,这么悠闲。
我们有时候,也要像一株花树学习,放下成见,放下尖刺,与天地和解,与万物和解,更重要的是与自己和解。
我继续走着,满心欢喜。蓦然回首,却见一树琼花,随风轻摆,好像挥动玉手,向我告别。
我轻笑一声,离开了小径。我的前方,是最美人间四月天,暖阳微斜鸟语香,春光正好,来日方长。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4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它,拥有五片丰厚而强有力的曲浅花瓣,包围着一束细密的黄色花蕊,收束于紧实的花托,迎着暖春自树顶端向下蔓延,与朝阳的光辉蜿蜒交错,一树霞光,似烈焰,似火炬,燃烧在苍穹之下,屹立于大地之上。
它,是木棉花。
初见木棉,是在南方的一个城市。木棉花开,冬不再,春归来。南国之春,我无意间邂逅一树木棉。我的目光从日光初照的时刻开始,远远望见那片火红的绚烂,恰似十万旌旗迎风招展。花影摇曳,落红蹁跹,晨风拂动,朝阳璀璨。伴随红色的清风,它轻轻摇曳,枝干挺拔,花红似火,蕊灿如焰,炽烈烈,金灿灿,仿佛似被贬的谪仙,清丽脱俗,又似出嫁的新娘,巧笑倩兮,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几树半天红似染,躯干壮硕,顶天立地,花葩艳红如壮士风骨,恰似英雄鲜血仍旧流淌其中。即使地上落英缤纷,亦不褪色,不萎靡,它英雄地道别尘世,然后化作春泥更护花。他见证过英雄的崛起,也悲叹过生命的消逝。
因此,木棉亦名“英雄花”。
我喜欢木棉,因为,它演绎了世间最美的爱。
那是90多年前硝烟弥漫的岁月,土土的街道,土土的房屋,一切都是土土的。彼时,他们20多岁。他们受命一起工作,一起学习,一起生活,他们志趣相投,互生情愫,却又不得启口。
因为,他们是潜伏在敌方的地下党员。
广州起义后,他们双双被捕。在狱中,他们受尽折磨,却坚决不叛变。这么做,等待着他们的,无疑是刽子手的利刃。那一天,山上的木棉,开的很红、很红,仿佛通往天堂的圣洁的云梯,璀璨而烂漫。他们以刑场为礼堂,枪声作礼炮,木棉作捧花,铺一腔热血为纸,以生命为笔,谱写了中华民族的最强音。
我们将永远记住他们:周文庸,陈铁军。
木棉花开,如火如荼,朝阳烂漫。那流动的红艳,唱出了荡气回肠的爱国之歌。
木棉花开,岁月静好,盛世安康。
以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为开头写文章 篇5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一夜春雨,梨花盛开。雪白雪白的梨花挂满枝头,微风拂过,宛如穿着缟素的玉女翩翩起舞。
走进梨园深处,花香满径。一树花一树雪,苍郁的枝干与花的莹润相互映衬,几朵梨花簇成一团,像无数朵轻盈的云,飘在枝头。小小的、嫩嫩的花瓣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清新。
梨花在笑着!
梨花在舞着!
每一簇梨花都是洁白的,像云一样不可污染的纯白:华丽而不失低调,高贵而不失朴实。白得透亮,白得晶莹。在暖暖的阳光的照耀下,梨花迎着微风,躺在微风的怀里,绽开笑脸。簇簇闪光的梨花,酷似那江上的朵朵雪浪。
我屏住了呼吸,生怕我这个不速之客惊扰了她。我爱梨花,爱得想折一段插到花瓶里,屋内就会氤氤着梨花的清香。但我忍住了,因为所有的贪念,在她面前都是一种亵渎,是一种罪恶。
我希望,这时能有阵善解人意的风吹过来,衔落一朵梨花。我就会双手并拢,轻轻捧着那神圣的梨花,将她埋进我心灵的一片净士。
依稀记得,小时候老家门前有一株梨花,一到春天,哗啦啦地开了,一片白。那雪一般的白色,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甚至,是我的心底。可是后来修路,正好梨花挡着了。本来施工队要砍,可村民们都不舍,于是连树带根挖了出来,奈何周围没空地,只好种在了离老家较远的地方,可是花开得一年比一年少。后来索性不开花不结果,连绿叶都没几片了,枯萎了。后来,再也看不见梨花了。
眼前的梨花,唤醒了我已渐渐淡忘的记忆。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可她还是一如初见的样子,云朵似的,裹着素色衣裳,漂浮在天空的一隅,白得清纯,白得玉洁,白得天真。
可我,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女孩了。我不能,也无法成为以前的我,大大咧咧,悠闲自得。我得向我的梦想而努力奋斗。
在这素洁淡雅的光辉和清香中,我似乎找到了方向,不觉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