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妈妈,她正在冲我笑着,眼中似乎带了点儿骄傲,在说着“这条路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这么漂亮哦,看吧,我们没来错地方”。微风拂过,看着那些在风中摇曳的叶子,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叶圣陶先生的话“一群黄蝴蝶飞起来了!”我慢慢走着,感受着微风拂面的凉意,聆听着脚踩落叶的“沙沙”声。一种久违的舒适感流遍全身,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在小路上慢慢地抬起脚,再稳稳地落下去,看看地上蚂蚁搬饼干,瞅瞅天上云卷云舒,直到妈妈在前面催了才不紧不慢地继续走。那时的我是多么地快乐呀;现在呢,每一天都在急促的脚步声中过去,似乎快乐已与我绝缘,其实不然,只要放慢脚步细看,会发现生活处处有一种叫“小确幸”的快乐。
“回家吧。”不知何时,妈妈已经在催我了,我只好往回走。在经过最后一棵树时,我笑着拍拍它那粗壮的树干,喃喃道:“我还会来看看你们的。”猎猎秋风,带来漫天的落叶雨,也带来了我的快乐。
原来,慢慢走,慢慢生活,也是一种快乐。
声声爆竹带给我快乐
潘韵扬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鞭炮在人们的心中,是年味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驱车来到乡下,挑好鞭炮,孩子们便可以先在家门前放上一阵子各式各样的小鞭炮。胆大的男孩早已从父亲的裤兜里“偷”来打火机,一声不吭地蹲在一旁摆弄,而后“一鸣惊人”。或是点一个“窜天猴”,或是攒一手的摔炮,猛地响上一下,划破家人团聚的交谈,引来父母笑着的嗔怪。随后,其他孩子也被其感染,兴奋起来,家家冒出“后起之秀”,鞭炮声此起彼伏。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与正在放的孩子喊上几句话,在浓浓的年味里,笑着,闹着。
光看是远远不够的,自己当然也要轰轰烈烈地放上一放。于是与伙伴围在花花绿绿的一堆鞭炮旁,细心挑选,奈何胆小,只好拿了个擦炮。虽然没那么威,风,但响声却一点儿不差。拿好几包,往兜里一揣,兴冲冲跑到门口。往被冻僵的手上哈点气,使劲往盒子一侧的涂层一擦,顾不上燃没燃,使劲往外一扔,再顺势弹开很远,捂着耳朵,等上几秒,随后一阵响声猝不及防地撞入耳膜,像一根被压低的大弹簧,突然摆脱束缚一跃而起,别人错愕的同时,自己也不免被吓了一跳,但依旧故作镇定地嘲笑被吓得大叫一声的伙伴,趣味盎然。
真正惊艳的大物件儿总是要等到八九点才“千呼万唤始出来”,全家人都聚在们前空地上,捂着耳朵,仰着头,绚烂的烟花带着清脆的响声在空中绽开一片花海,大家大声惊叹、交流着,金色的火光如剑一般,直直冲向夜空,用热情与光芒将黑暗变为灿烂。空中的花肆意地开着,门前的人浅浅地笑着,晚风中有年夜饭残留的香气,有春晚主持人被鞭炮声盖得断断续续的主持声,有家家户户的笑声……年味正浓,烟花正开。
放完鞭炮,大人们看春晚、聊家常,任我们在外面摆弄鞭炮。我们自然将那所有“库存”抢空,时不时改造几个,玩得不亦乐乎。
鞭炮打开了轰轰烈烈的中国年,因此本身就代表着快乐、团聚,一声声爆竹声中,大人小孩脸上都洋溢着笑意,心中怀着对新年的希望与欣喜。往后忆起那年烟火,那份温馨、憧憬与喜悦,就又荡漾在新间。
声声爆竹,演绎着中国独有的爱与浪漫。